全都干涸结块,脏得擦也擦不掉。

妖修冷冷一笑,用妖力震碎自身碍事的衣衫,再向前一步,攥住仙君脚踝,将他从地上一点点提起。

基本都处于性爱交合的身体,即使没有肉物挺入,也依旧停留在高潮余韵中。

“不知仙君可还认得我?”

妖修说话间虎口圈紧,猩红双眼凝视着快要陷入昏厥的仙君。只有给予对方一些痛楚,叫对方开口求饶,才能确保自己处于征服者的地位。

上抬绷紧的双腿,被迫拉成满涨弓弦,受姿势影响,灌注宫腔深处的精浆自上而下流出。污浊不堪的结块腥物,失禁般从歪斜扭曲的穴口泄出。

“那年仙妖大战,仙君杀死的妖修不知凡几,可谓出尽风头……又怎会记得我这名小小妖修。”

妖修原形为蛇,不似人修,身下长有两根阳物,根根粗硕可怖。茎身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长度亦是惊人,冠首缀着溢出的腥臊前精,周围长有一圈蛇状的飘动触手。

“仙君再怎么厉害如今不也是被我这等手下败将压在身下”

两根肉物,正一前一后抵在仙君两处孔窍上。妖修见凌奕面无表情,即使不知被多少男人用鸡巴插入女穴,化作修真界最下等的炉鼎,即使被他这般羞辱,成为供他泄欲的胯下脔宠,也依旧维持着出尘模样,更是恼怒非常。

额前青筋突突直跳,妖修怒极反笑,开口道,“好好好那我便看你凌奕,等下在我身下承欢时,还能否像现在这般不言不语。”

未等语毕,妖修胯间蓄满力道,嗤笑着将腰胯往前一送,同时亦是将钳握凌奕的手往后一拉。

这番情形,倒像是沉醉肉欲的仙人耐不住淫贱寂寞,下凡勾引妖修,甚至主动用饥渴双穴服侍妖修的粗硕性器。

凌奕瞳孔猛然一缩,妖修身下的两根狰狞肉物,竟都没入了他体内。

...

也可以有那种主修合欢道法的修士,沉迷肉欲,表面披着衣冠禽兽的人皮,怜惜仙君遭此劫难,实则恨不得夺走仙君所有修为。

习惯演戏的男人,用白帕假惺惺擦拭着仙君腿间的黄白精水,实则暗中使出巧劲,对着多汁雌穴又揉又搓。

阴唇本就被摩擦无法合拢,蒂珠亦是高高外凸,受不得一丝刺激。女阴泡在精浆中不见原样,隐隐露出过分诱人的殷红,不用被磨蹭到,浸在白浊内的阴蒂,光是感知到丁点可能的快意,就随着擦拭动作自发往里颤抖收缩。

隔着锦帕,穴眼依旧是烫得惊人,被揉搓后雌穴翕动不已,稍稍一擦雌穴里就涌出涓涓淫液,丝帕都被穴眼咬住。原先手还只在腿根附近徘徊,后面干脆道穴中精水太多,特意对准女穴一通狠揉。

面上依旧维持着不忍的怜惜模样,口中全是各种花言巧语。先是叫仙君莫要因此介怀,后来又对自己过分的行径道歉,请宽宏大量的仙君莫要计较。

“是在下擦的太重只是此处脏污,轻些根本擦不去。还请仙君还请仙君多担待。”

嘴中喘着粗气,修士找准阴蒂所在位置后,假装不慎用指甲划过。那处过于脆弱娇嫩,在之前性事中被咬出几道牙印,此时又被心怀不轨之人夹住蒂珠上下揉搓。硬籽在蒂蕊中还未来得及逃窜,就被修士用两指夹住,指尖灵气攒动,化作无形针刺扎向硬籽。

仙君被揉得双腿痉挛,几度张嘴叫停,却又怕打扰身前之人的好心清洁,只好将涌到喉口的话重新咽下。凌奕控制不住白眼上翻,雌穴喷了又喷,浑浑噩噩中,那人还要向他寻求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