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他对自己说。
何其残忍,攻正在切断自己熟知的未来,更改过去的时间节点。
他要拯救受,用这具才是天生淫贱的双性身体,代替受被受家族的人抹布。
...
然后是各种搞黄章,在重生前的时间线,是受被各路人马撅,而在重生后的时间线,变成攻被各路人马撅。
初次开苞时,攻的勾引很是僵硬拙劣,受哥哥好整以暇躺在床上,让攻自己脐橙来取。
身为纯爱战士,自认为性欲不强的攻一脸羞耻,他分开双腿,感受到灼热硬挺,甚至还在微微晃动的一根。光是碰到,阴阜就敏感抽动了一下。
攻不自觉绷紧腿根,紫红阴茎从后往前擦过,因为害怕侵入,整个人轻微颤抖起来。
幼嫩穴眼被粗硬肉屌抵住,丝毫不匹配的性器,让攻还没开始就想放弃。
攻眼里有着害怕,眼角不自觉沁出懊悔的泪,纯真与风骚矛盾交融。但为了受,攻咬牙一点点坐下,自我凌迟。紧窄甬道被肉屌逐渐破入,身体还在妄想抵抗,臀肉绷紧到极致,腿根痉挛抖着,一切却避无可避。
大概算是一段凄美涩情的破处情节。
...
攻被受家族的人分享,身体变得风骚淫荡,但他始终没有见过受,他已经忘记受的样子,只能由受哥哥、受爸爸的相近样貌做出回想。
在永无止境的欢爱中,他从一开始的坚定,变到开始质疑自己归来的意义。
攻在床上被他们肏到往前爬,骚逼内鸡巴猛烈抽插肉壁,搅打出白沫状的浪花。爬行时左右摇晃,淫水顺着抽出棒身滴落床单,脑浆都要随淫液喷出体外。
在最为绚烂极致的高潮中,攻还在脑子里断断续续想,现实真的存在受吗?
那些脑海里拼命想要记住的以往,都只是他午后做的一场梦吗?
梦醒了,所以什么都没了。
男人的性器捅到最深处,嫩滑子宫被粘稠精液注满,撑涨为浑圆,攻翕动着唇,耳畔一片嗡鸣。
有没有人告诉他,他所做的一切是否真的值得。
就在攻快要把自己逼疯的时候,受爸爸打算给攻穿孔做乳环,他拿来几个吊坠,让攻自己挑喜欢的装饰品。
攻看到里面有两枚小巧的铃铛,他突然神经质笑了,伸手抓住这两个铃铛,他握得很紧,捏的很牢,谁也抢不走。
攻拒绝了其他的装饰品,他坚定说,我只要这两个。
新穿好的乳环上坠着两枚铃铛,但攻被肏到身体晃动时,胸前铃铛就会叮铃铃响着。
声音很轻很小,攻却觉得很满足,仿佛在沙漠孤独前行的旅人,在快要渴死的前一瞬,终于找到绿洲。
不是梦,不是梦啊
他做的这一切,全然都是有意义的。
因为前世被受戴在身上的铃铛,现在真的戴在了他的身上。
...
攻终于离开被囚禁肏干的房间,他在楼梯口被受爸爸抬高一条腿,鸡巴稍微蹭了蹭,就从熟妇逼上蹭出腥甜粘稠的水液。
攻顺从地用双手撑着栏杆,低头接受肉屌肏干。插进体内的鸡巴,整根抽入又抽出,随着越来越快的性爱频率,子宫被凶狠撞击,攻被干到抬起头,从红唇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喘息。
他第一次真正见到了受。
就在走廊尽头,在他用宫腔吸绞肉屌的同时,攻看到受和受的追求者一闪而过。
受没有经历这些事情,就像前世在他身边一样,受笑得很甜,看起来很幸福。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攻感受到甬道肉屌膨胀跳动,从龟头马眼即将滋出源源不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