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击,他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个完全陌生的,无法想象的白御。

...

老大很快就发现男人脖子上挂着的戒指,他温情地磨着宫口,覆在白御身上,像是一对正在偷情的爱侣,假惺惺问道,“这是你和你老婆的结婚戒指?怎么不带在手上,就挂脖子上?”

“不想给人看到啊。”

他轻易的摘取,把玩着白御珍藏的戒指。银色的链子像束缚青年的缰绳,在各种体液的混合中,被阴霾笼盖,失去银色质地的光亮。

白御的腿已经合不拢了,就算没人压着,也像失去知觉般往两边敞开,露出股间被操干的红艳穴眼,只有脚尖还绷着,挂在两侧一点一点。

身体都快被玩烂,甬道完全成为对方鸡巴的形状,到处都是淫靡亵玩的痕迹,指痕、精痕,他费力抬起手指,伸到半空中,想要拿回戒指。

指尖悬在半空,不停颤抖,却离戒指还有一段距离。

像是天空中的星星。

拼命靠近,却永远无法触及的星星。

“还给我。”白御快要发不出声音,能说的话也干涩的可怕,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

他没有守护好戒指。

那是他与乌泽相爱的象征,是星空下温馨的凭证,不应该被这群渣滓玷污。

“你老婆有操过你吗?”老大不在意白御的话,他恶意且下流的猜测到,“你逼都有,应该不是在上面吧?不可能吧?”

周围的混混们,再次哄笑起来,他们对着老大竖起大拇指,赞同极了。

“就是啊,长逼不就应该挨肏吗?”

“不用逼那真是暴殄天物。”

“你看他被操的多爽,还主动扭腰,看来想被立刻开宫,宫交更爽哦,哈哈!”

“还、给、我。”白御再次从喉咙里吐出三个字,声音沙哑的,被砂纸打磨过,在哄笑声中难以分辨。

“你膜都没破,他鸡巴可真小啊,小鸡巴能满足你这口骚逼吗?”

“还!给!我!”他尖锐的声音像泣血的杜鹃,终于刺破人群,即便说完以后喉咙口弥散着铁锈味。

流血也没关系,被操进子宫也无所谓。

此刻,白御什么都不在意,只希望拿回这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