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皮笑脸说道:“要知道我可是瞒着竹君他们,只把这秘密告诉你一人。”

“那条臭蛇那朵妖花,哪有龙爷您来的威风。”

“若是瞒过我,是不是这次连我也一起骗。”龙凌说的话像冰碴子一样掉在我身上,他用手捏着我的后颈皮,而后嗤笑道,“你不过是怕我坏了你的事,才特意找我。”

“凤九,你若不稀罕自己这条命,也别指望我放办法救你。”

我巴不得龙凌说这句话,猛地点头,点完后抬头看他:“龙凌,龙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别辜负我的信任。”

“放心,我可不是你。”龙凌从上而下俯视着我,但在他手指往下压在肩胛中间时,我还是听见他一字一顿道:“凤九,你难道是真的不知?我们这些人中,只有你与竹君有了肌肤之亲。”

“只有你上了竹君的床。”

他叹了一声,像是为我,又像是为竹君,为我的一腔痴缠做出评价:“你现在这般作践自己,根本不值得。”

“你是要感动竹君,还是要感动自己?凤九。”

龙凌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盯着我,像是能看到皮肉下掩藏的魂灵,我怕他真的看出来什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重新把头贴在他腿间,含含糊糊道:“麻烦龙爷抽的时候优雅点,不要血糊拉碴,连骨头带着肉拉出来。”

...

疼、好疼,怎么会这么疼?

手指恨不得掐进对方肉里,却不是因为脊椎从体内剥离的疼痛。整个人痉挛般抖着,无力倒在龙凌身上,任由他抽出我的凤凰骨。

耳边的皮肉撕扯声也听过许多回,比起死来,倒也没特别恐怖。

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回会这样,特别的疼,疼到我快受不了了。

整个人缩在龙凌怀里,语调颤抖还带着哽咽。我不想这么丢脸,在情敌面前眼泪鼻涕都哭出来,因此尽力把求饶声都吞回肚子里,实在不能忍耐时,才松开嘴唇发出一两声闷哼。

我咬着唇对自己说,没关系的,凤九,很快就能结束了,很快就不会痛了。

没有什么是不能被习惯的。痛多了就习惯了,当疼痛持续绵延,没人不能伴着这股痛意活一辈子。

也没有什么事不可代替的。

凡事都要习惯。当时你是多潇洒多漂亮的一头凤凰哎,又凶又飒,从从容容握着竹君的手把凤凰心绞成一摊烂泥,又捏碎喂给旁边像死狗一样躺在床上,进气少出气多的龙凌。

凤九、不疼,很快就不疼了。

有人像母后一样拍着我的背,笨拙哄着我,他哼着我从前听过的凤族歌曲,凑到我耳边对我说:“不疼、不疼了马上就好,再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