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物,在穴眼被破开时软了大半,可怜兮兮从鸡巴顶端冒出一小股精水,成为再也无法享受欢愉的可怜象征。
耳畔恍若响起锦帛撕裂声,黏连在一块的纯洁穴肉被孽物寸寸撕裂,挤入深处。穴肉是如何被对方一点点破开,又是如何投降绞吸住侵犯者,我感知的清清楚楚。
被迫感受他人性器是如何缓慢进入甬道深处,一点点推进体内,我无法挣扎,即使被插到眼前发黑,也只能持续仰着头。
速度越慢,突兀感就越发明显。
我被插到无法呼吸,张口拼命喘息,后方穴眼紧紧绞住进入的一小截冰冷肉具,妄想让它停下侵占步伐。
肯定流血了吧,这么粗一根,插进来怎么可能不受伤。
“疼好疼不要嗬不要再进了”
漆黑夜空中繁星闪烁,一点又一点星辰互相交织辉映,我见这颗星星熄灭,另一颗又会在它旁边亮起。
它不是孤身一人,它有着如此多在意它的同伴。
“啊哈唔呃啊”
就是这种生不如死,想吐也吐不出来的感觉么?
竹君竹君啊
我想弓起身体缓解被侵犯至深处的疼痛,男人那处本就不易承欢,更别论是插入我体内的,是何等威武不凡的粗硬肉物。
我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屈居下位,即使我并不甘愿。与竹君在一起时,我是他的护卫者,我是疼爱他的枕边人,即使此刻做好被陌生男人插入侮辱的最坏打算,我还是难以接受,从身至心无法接受
这般折辱,这般凌虐,当真是将我仅存的自尊尽数剥下。
那人挺入的动作终于停了,开始尝试将好不容易插入的孽根拔出。冠状沟刮上穴中褶皱,紧致穴眼蠕动着,一点点吐出无形冰冷的男根。
臀肉僵硬无法放松,中央扩成圆洞的眼,被正在抽离的柱身带出一小截嫣红肠肉。
只剩龟头还在穴中后,那人握着我的腰,再度发起冲锋。
啪。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穴肉,又被扩展成贴合柱身的肉膜,甚至这一下入的更深,大半都插进我的体内。我脚趾蜷曲,咬住嘴唇咽下呻吟,这次碾过肠壁时,不再只有疼。
是与插入竹君穴中相比,收获到的截然不同的快意。
身体被迫打开,迎接对方一次次抽入拔出。随着肉物激烈抽送,我的身体也在墓碑旁晃荡,大雨滂沱,我从嘴里尝到莫名的咸涩苦味。
竹君竹君
我再也配不上你,这副身体,当真变得脏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