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火辣泛疼,难以启齿的羞耻处。被他人用手指揪在最为丰腴的臀肉部位,我呼吸一滞,梗在喉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那人见我不再谩骂,也不趁机松手,而是得寸进尺,将臀上的那块好肉旋拧。他像是玩上瘾了,一边往外,一边还像拉面条似的上下晃动。

“你”

我刚只吐出一个字,没想到他转得更狠,差点示弱吐出痛声,无奈只能恨恨闭上嘴,当这股痛感不存在。

屁股上的痛意传递到四周,让我分开的双腿也切切打颤起来,大腿有些痉挛,小腿腿肚因半撅的姿势也快要抽筋。

他像是没看到我的狼狈模样,亦或是在等,他像是狩猎时有充足耐心的公狼,等我将自尊碾作齑粉,忍不了开口去求他,才按照他的心思给我一个痛快。

痛……

我痛到分泌热汗,嘴唇无意识开合,又被我用牙齿咬住下唇。整个人倒是不冷了,更像是被剥光羽毛,放在烈火上旋转炙烤一般。

“你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我的手被绑在一起无法用力,整个人能做的挣扎,也只是勉强摇晃腰部。但那样的姿势,只会更合了身后那人的心意。

长发末端的水滴答到石碑表面,臀上布料变得皱皱巴巴满是指痕,整个臀尖都被身后那人拧成的嫣红色,往外肿了一圈,轻薄的丝绸布料根本无法遮掩我的变化。

待他松手时,我眼中也浮现出潋滟水色,痛到双腿一软,差点就此跪在地上。绑在手上的绳子制止我丢脸下坠的过程,手腕被磨出一圈的红,我强撑着双腿,始终不肯低头示弱。

我以为他已经玩够了,却没想到那人在我背后沉沉吐出一口气,冷的我直打颤,脖子一圈的皮肤都冒出细小颗粒。

后背探入的一只手,不再隔着一层衣服阻挡,而是切切实实,按在我脊骨中央的凹陷上。再向上几分,就是我的背肌和蝴蝶骨,再向下一些,便是因屈辱姿势往内凸显的两个腰窝。

“该死的贱人、贱人滚、别用你的手碰我啊”

我还在惊怒中,这次没法制止我的痛呼。之前的痛意还未完全从脑海中驱散,现在又涌现一种更深层次,更让我想死的痛来。

那手原先是以一种冰冷的折辱动作上下晃动,听到我绷紧身体痛叫出声,贴在我背后的手也仿佛沾染上烫人温度,开始急促上下。

我有苦难言,勉强吞下部分痛苦喘息,但仍有漏网之鱼,从我咬紧的牙关中泄出。

“嗬啊啊唔唔啊”

因手掌带动,身体也被迫开始上下晃动……因我胸前贴着石碑,这样动作下,更像是我不知廉耻,像一名揽客失败的娼妓,主动在用胸口摩擦石碑,以求得片刻欢愉。

密密麻麻的痛,比刚才要痛上数倍。流到唇上的雨水,被我在抿唇动作时咽到口中。胸口在这样的无尽折磨中,似乎都要被磨出细细长长的血条来。

我蜷起手指,被迫交握的双手想要将绑缚用的细绳扯断,却只能无奈随着动作颤抖着握紧,手背绷起数道无法忍耐的青筋。

不知为何,我的乳珠居然在这番折磨中挺起,硬成两粒小巧而鲜红的籽,嵌在石碑字迹凹陷处,像两颗在轨道中来回徘徊的滚石。

那处没有石碑绝大部分地方那样的粗糙,却也没光滑到足以让我忽视这种奇异触感,而且……我的乳珠还在摩擦中一点点涨大,我不知道它被磨到多大,只知道快要破皮似的,我能清晰感知,它最后是被如何成功地卡在字迹笔画中的。

耳畔是嘈杂的嗡鸣声,我听不见风声雨声,也听不见剧烈跳动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