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夺走他的师兄。
是他的,是他的师兄,只属于他一人的师兄。
“我们早点,早点把草药给嫂嫂送过去吧咳咳咳嫂嫂他肯定要等着急的。”
【作家想的話:】
好久没写,这篇免费,当练手感。
基本都是嫂嫂文学,我来个大哥文学。嫂嫂被压在大哥棺材前酱酱酿酿,还是大哥被压在嫂嫂棺材前更带感。
下一章倒霉原配狗带,大哥悲痛欲绝守灵,然后
简短搞黄,好久没写手都生了好多qwq
练笔结束将旧坑补一补。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章寡夫中:原配去世大侠攻伤心欲绝,师弟趁虚而入,边照顾边意淫。
握有千斤重兵器,也不曾颤抖丝毫的手,此刻只是端着一口烫热药碗,却在明显晃动着。
因主人起伏不定的复杂心境,碗中药汁跟着荡开一圈又一圈的褐色涟漪。这药汁熬煮了好些时辰,粘稠质地,恍若在森林暗处潜藏着的,不慎陷入便无法逃脱的泥泞沼泽。
楚凌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伴侣,几缕鬓发从额角不羁垂落。江湖儿女素来不拘小节,楚凌在江湖游荡惯了,也不注意那些细节。更何况伴侣卧病在床,死生难料,他又哪来心思打理自己。
楚凌每日睁眼匆匆穿衣束发,囫囵吃了饭,就坐在李立床边等待对方醒来。
在李立病后,楚凌也学会了耐心守候。即使不是在等待属于鲜花盛开的花期,而是等待着枯萎凋零的终章,楚凌也习惯了无言的等待。
“是又有些困了么?”
俊朗的男人,贴心用另一只手扶住伴侣后背。单薄瘦削的青年,比在林间感知危险,拔腿四散的猎物要脆弱无力的多,仿佛只要一个用力,就会连骨带皮在他手底下寸寸断裂,化为再也找寻不到的一堆齑粉。
崖上深可见骨的斑斑伤痕,未曾让侠客痛哼一下,可就是这样的他,却在爱侣怀有希冀的目光注视下哽了声息,被那眸中飘散的微弱火光灼烧地节节败退。
他也不知这药是否如古籍所说的那般有效,可这碗汤药,确已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
他亦是可笑的……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慕容复寻来的药方上。
楚凌几度想说些什么,喉头翻滚着一浪又一浪的激荡情绪,他终是只颤了颤眼睫,将那些话重新咽回腹中,而后轻声道:“喝些再睡罢……这药有些烫,我帮你吹吹,你……记得喝慢些。”
小心吹散袅袅热气,楚凌将药一勺一勺喂给李立,看着对方失去血色的唇瓣张合,一点点将药汁吸入口腔。
“苦么?”
“不苦。”
“这次煎药时,还特意让师弟去街上给你买了饴糖,倒是用不上了。”楚凌将藏在腰间的饴糖取出,四方的晶亮糖果,被房里温度融了一层糖衣,变得有些粘腻。
“喝得多了,就也习惯了。”
“我生病的这段时日,真是辛苦你们了。都在拼命为我奔波,我却没一点好转迹象……”说着苦涩的话,即使是关乎生死的过去将来,李立嘴角却还依旧噙着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