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腥味。

或许就是方才无法自控时射到梁奕辰靴上的浓稠精水......

不、不对他并没有射,孽物在身下肿胀发疼,股股白浆还好端端攒在囊袋内。

不知从何起的冷风,渐渐吹到他们二人周围。上官廷皓整个人亦是冷热交错,胯下却是又湿又冷,更加彰显孽根的灼热坚挺。

他仿佛也被梁奕辰这个疯子同化,心绪不稳差点走火入魔。肋骨处疼痛无法阻碍呼吸,反倒多添一份火辣痛意,让上官廷皓时而保持冷静清醒,时而陷入情色幻想。

似乎他真的射到对方靴底,如此龌龊难堪的小人行径,才导致对方如此癫狂的报复辱骂。

疯了.......果真是疯了.......上官廷皓咬牙,想让自己从无尽幻想中抽身,鸡巴却始终高高翘着,不受主人操控,怎么都不肯软下去。

“这贱鸡巴肿得真高,你也真是贱,越被踩鸡巴就越精神”

“你样样都不如我,清鹤为何偏要同你成亲?一眼也不看我......”

“难道就光凭这根处男鸡巴.......就能赢得宝贝清鹤的芳心?”梁奕辰陷入自己的思维怪圈,他视线往下,看向上官廷皓胯间,冷冷开口道,“我倒要看看,你这贱鸡巴长得什么模样,能让清鹤喜欢。”

梁奕辰收回脚,持剑的手腕一转,将削铁如泥的宝剑侧向对准男人高耸硬挺的肉物。上官廷皓胯下一凉,只见剑芒飞速闪烁,锋利剑刃精准割开裆部布料,掏出一个孔洞。

那洞堪堪能够放出柱身,被憋坏的鸡巴猛地钻洞而出,只剩两颗鸭蛋大小的沉甸囊袋还贴在洞内,将圈外布料往外顶突。因圈口太小,上官廷皓鸡巴周围的浓密阴毛也藏在洞内,像条条起伏不定的蚯蚓,在隐私部位缭绕出情色线条。

上官廷皓目眦欲裂,体内原本好不容易聚集,即将要冲破穴道的真气再度涣散。真气逆流下,上官廷皓眼角处都流出鲜血,威震四方,受人敬重的大侠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被情敌用剑在裆部掏出一个鸡巴洞来。

他怎么敢怎么敢

上官廷皓还没真正操过穴,肉物呈现未经性事前的干净肉色,柱身上有些地方是的深红色块,那是被梁奕辰用靴尖狠狠关照疼爱过的后果。

透明腺液终于不用再涂到粗糙布料上,腥臊液体从张缩不止的马眼流到冠状沟,又沿柱身向下滴落。上官廷皓的龟头不像常人那般,呈伞状往外膨起,而是特别圆钝,看上去就极难顶入穴口。

可以想到,这样的鸡巴要插入穴里,就只能选择一口气插入整颗龟头,用冠状沟牢牢锁住穴眼才行。或许这根鸡巴也像主人一样,只等天赋异禀的骚穴愿者上钩,自发用骚肉吸绞屌头。

“上官大侠表面上浩然正气,端是一副正人君子作派,身下却是如此丑陋唔贱鸡巴又在跳倒是能把人的嘴插到说不出话,莫非清鹤是喜欢吃你的鸡巴?”

肉屌末端卡在洞口处,被勒出浅白的一条线,整根重剑直直竖在上官廷皓腿间,梁奕辰俯下身,用指尖在鸡巴顶端蹭了一下,而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指腹。

上官廷皓眼见自己屌头上的腺液粘上对方的饱满红唇,一时竟忍不住瞪大双眼闷哼出声,颇有种不在现实的荒诞不经之感。他终是忍不住开口阻止道,只是现在为时已晚,走火入魔的梁奕辰,偏要自己求证个结果。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梁奕辰!唔你在做什么?!哈别舔我说你是.......完全疯了吗?!”

丑陋屌头与白皙手指间,纯白指腹与殷红唇缝间,皆牵连出细细晶亮的丝。梁奕辰对这股腥臊味嫌弃得不行,舔的时候一直皱眉,他从没帮人口交过,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他尝试想将对方的屌头整根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