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中,他一剑杀了上官廷皓,挑取手筋脚筋,将不再跳动的心脏掏出用剑戳了个稀巴烂,最后发泄般将对方砍成一摊无法识别的烂肉。他跨过这摊烂肉,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同他抢清鹤,他欢欢喜喜回去找叶清鹤,要他同他成亲。

他抓着叶清鹤的手,低声问他聘礼何数,叶清鹤却猛地甩开他的手,目露嫌弃道,“恶心。”

而后一点留恋也无地离去,消失在他的视野中,叫他再也追不上他。

梁奕辰大喊着叶清鹤的名字,在迷雾中像瞎子一般乱撞。

他说他杀了上官廷皓,此生再也不能接受他;他说他身子肮脏,叫他这辈子不要再出现在他眼前。

这些是梁奕辰心底最深处的恐慌,他不是有意的,魔教之人随心所欲惯了,他若早知未来会遇见叶清鹤,爱上叶清鹤,一定不会如此放浪。他喜欢清鹤的这两年,没有再用过一个宠奴发泄性欲,肉物勃起时,也都念着他的名字自渎。

他真的有在改

脏过了就再也不能洗干净么?

汗湿了他的发,殷红的唇蒙上一层水光,梁奕辰跪在地上,两手撑地,看到自己同样狼狈的模样,疯子一般又哭又笑。

“我是脏,哈没错,我是脏我不配和你一起篮阩呜”

“我不杀他了,清鹤,我不杀他了我只要你,你回来看看我好不好,你回来啊”

...

上官廷皓看到梁奕辰发疯一样将周围树木全都砍下,剑招出得不像平日的他,砍出的木片大小不一,却又同样凌厉狠辣,都是致命的杀招。树叶哗哗往下落,落到梁奕辰头上、衣上,又随出招的姿势从身上下落。

对方嘴里喊的永远都是叶清鹤,偶尔喊到他的名字,也是带有浓重杀意。

上官廷皓防备看着梁奕辰发了一晚的疯,天际渐明,梁奕辰突然收了剑招,转身从上往下睥睨着被点穴僵硬的情敌。

梁奕辰披头散发,或许是用他自己的血染过一遍颜色,那一抹唇格外殷红鲜亮。他斜着头,噙着讽刺笑意打量眼前这名向来光明磊落,正直义气的侠客。

“是了......你是干净.......所以清鹤才会喜欢......”

他又想怎么折磨自己?

在上官廷皓注视下,梁奕辰的脚抬到半空,而后踩向自己无法言说的敏感部位。

瞬间的冲击感席卷全身,疲软肉物被对方狠狠碾压,冠首与柱身皆无比疼痛。上官廷皓痛到想要弓起身子,却只能被迫保持点穴后僵硬的姿势。

额角涌出大量热汗,正义的侠客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身体痛到小幅度颤抖,胯下那物却像是被强烈刺激到硬挺,在走火入魔的情敌脚下勃起,抵在对方脚底传递灼灼热度。

“唔别踩”

青涩身体受不住一点刺激,醉心武学的侠客,平时连手淫也极少,结实身体紧绷,粗硕性器从倾斜的半硬到完全竖起的勃起。冠头棱角分明,马眼被粗糙布料蹭到通红,分明是痛极,却好像爽极,张缩着吐出一小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这般展开,是上官廷皓从未想过的,他失声质问道,“啊你疯了唔梁奕辰你疯了?!”

肉物被踩到可怜兮兮往空地上逃窜,好不容易猛然一弹从压迫中逃出,下一刻又被脚掌重新压成平行。这脚从左踩到右,又从右踩到左,甚至用力时能将柱身压在饱涨的囊袋上。

梁奕辰的举动没有多少温情,叫他不至于射精,但就是诡异地胀到发疼,在对方脚下的肉屌,似乎是有史以来膨胀到最粗最硬的一次。

疯了.......真是疯了......

所有一切都在脱离掌控,上官廷皓脖子处青筋狂跳,他似乎听到自己身体里血液奔流的声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