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哈”

痛爽交织的感觉,让秦琅像是在同王珂浔性爱时一样,绷着屁股硬着屌,就是上下的挺动腰腹。他浑身的敏感点,都要被王老汉给玩坏,对方不仅把作为润滑的腺液都扣进甲缝,恶意地一点不剩,甚至还尝试用指甲刺进马眼里的输精管黏膜。

可是屁眼里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在努力抵消马眼扣挖凌虐时的痛楚,秦琅僵住身体,最后无奈脱力,屁股重重落回床上。

浓密睫毛上全是他自己流出的泪,却是怎么都醒不过来,只能任由自己爱人的父亲掌控自己这具身体。

“骚鸡巴是不是也欠日了?操,鸡巴硬的这么厉害,一直在跳,俺儿这几天是不是都没被骚女婿的鸡巴操?”

王老汉不走心给秦琅撸着鸡巴,又稍微揉了揉下面的两颗囊袋,干脆解开裤子,把自己的大屌也放出来,他说道,“作为爹的只好受些累,在晚上帮儿子的骚老公通一通鸡巴里可能闭住的精管了。”

【作家想的話:】

感谢喜欢,粗口发泄真的好爽……

我感觉我进化了,写得飞快【呀咩咯】

下一章应该直接开苞,然后可以搞一个番外催眠,老汉把女婿当狗,让他蹲在桌子下口交几把啥的,儿子在桌上吃饭问爱人去哪,被催眠认为桌下的就是普通的一只狗。

都是我爱的普雷!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章发泄之作4女婿被岳父征用鸡巴水洗屌,在床上激情开苞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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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手里并排的两根大屌,呈现了两个方向的极端。

他自己的粗屌紫红狰狞,柱身一周都缭绕有醒目青筋,这柄出鞘就要见血的魔刀,刚从老汉裆里放出来。王老汉壮年丧妻,拉扯养大的白眼狼也不亲他,早早离了家出门闯荡,赚钱了也不懂得孝敬自己的父亲,每个月才打来千八百,还不够他在赌桌上挥霍的。

王老汉一人在村里不知过的有多滋润,要吃就吃,要喝就喝,要睡就睡,生活自由散漫。他也不爱干净,半干腺液糊在油亮龟头上,屌皮褶皱里全是厚厚一层包皮垢,黄白一片,用手稍微一搓就能搓掉一小片黄白污渍。

旁边相邻的,属于女婿的大鸡巴,同王老汉肮脏粗俗的臭屌不同。整根还是没怎么使用过的浅红,虽然比一般男人的生殖器要粗上不少,却不显得狰狞,反而有种格外精致可爱的感觉。要不是王老汉知道女婿和儿子已经上过床,肯定也会误认为是根雏屌。

被老汉用指甲狠狠扣挖,呈现情色通红感的马眼一跳一跳,上等文化人就是不一样,马眼吐出腺液也是一小口一小口的。

王老汉掂了掂两根屌,明显还是自己的性器更据上风,又黑又威武。

他咧开嘴,喜意漫上眉梢,稍微点评道,“女婿的骚鸡巴本钱也不小,不过嘛,还是俺的鸡巴大些。”

王老汉胯下粗硕的大屌,能让贪恋情欲的骚货被干到死去活来,后来就连村里卖肉的寡妇都找来要同他在床上滚上一遭。王老汉也不推拒,提枪直上,在床上狠狠教训这些红杏出墙不守贞洁的贱货。那些女的起先还会好哥哥的求饶,后面被干到话都说不出,只能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着从被操松的烂穴里噗噗喷出骚水。

只是王老汉后面越来越邋遢,整日不修边幅,鸡巴也跟着主人整日被闷在裤裆里。好不容易有饥渴的女人找来,结果刚掏出来就把人臭到熏晕。

借由女婿屌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王老汉开始揉搓自己的鸡巴。他坐在女婿腰上,一手一边撸着粗屌,王老汉掌心有厚厚一层粗茧,农村人力气都大,他的自慰手法也不怎么样,把女婿原本粉嫩的骚鸡巴都撸红了,像被人虐待似的,秦琅的鸡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