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关上门,背靠着墙用手抚摸薄唇。灯光照耀下,男人眼中不舍的缱绻情丝,终于明明白白荡漾在漆黑凤目中,他已经迫不及待等着明天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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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汉今晚手气不错,赢了千八百块钱,难得在麻将馆扬眉吐气一番。不修边幅,模样邋里邋遢的男人,在桌上数着散发铜臭的崭新红钞,恨不得把钱都贴到自己脸上。
“老王啊,你家那女婿真是有钱,随礼都是好几车”
“那是我儿子有本事,要知道,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钓到金龟婿。”王老汉从鼻腔不屑哼了一声,他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发痒,把头弯出桌唾了一口浓痰,而后瞪着眼睛冲说话那人搓了搓手指,“你他妈别想赖账,还想跟老子套近乎,以为老子不知道?还不快点掏钱!”
王老汉拿了钱,对着天花板的灯来回照了几遍。
大伙抵不住睡意,选择回家睡觉,麻将馆只剩几个人,也不肯往大了赌。就算运气再好,后面也只能收到零零碎碎的几张纸钞,王老汉将钱揣进兜,在口袋里摸了又摸,确定揽昇所有钱都在兜里后,踢了一脚旁边放着的板凳,大摇大摆走出麻将馆。
哼着小曲走在路上,王老汉钱场得意后,情场上的那些龌龊想法也冒了出来。腰带松垮系在腰间,似乎怎么也挡不住身下鼓囊的二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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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老汉回到家,屋里灯全熄了,秦琅和王珂浔都已经睡下。
“生个儿子也不知道孝敬老子,一天天就会偷懒耍滑,他妈的,还要老子在外给你长脸面,有什么用。”王老汉进门时习惯性骂上一句,脱了鞋回到里屋,先是把今天赢来的钱都藏在箱子底下,用一块红布盖到箱子上,然后偷摸做贼似的,凑到秦琅耳边轻声叫唤,“女婿,好女婿,你睡着了不?”
一连叫了几声,秦琅也没有反应,王老汉放下心来,翻身压到对方身上。像狗似的翕动鼻子,在秦琅颈部拼命闻着嗅着,恨不得把这股香气都吸到自己肚子里,王老汉道,“女婿身上真香......皮肤比村里那些娘们的都要嫩......你是不是也想老子了......啧啧......俺来亲亲女婿的骚耳朵......”
王老汉动作愈发大胆,喘着粗气将秦琅耳朵含在嘴里,用发黄的牙齿细细碾磨软骨。他也不敢真咬出印,昨晚玩得有些过,在秦琅脖子后面亲出一个吻痕,今早差点被秦琅发现。
“把女婿的骚耳朵吃进嘴里......让你这么骚......嗯嗯......耳朵真好吃......”
王老汉像一只多年没交配过的干瘦野狗,满脑子只剩下性欲,干瘦黝黑的男人,用舌头一遍遍舔舐着床上英俊男人的耳骨耳垂,从嘴里喷出的臭气,全洒到秦琅的精致耳廓上。
细小绒毛被迫凝出腥臭水珠,又被舌头舔回嘴里,只是那臭味还在聚集靠近,转变为一条肥厚烫热的粗舌,在男人阳刚健美的躯体上,留下过分肮脏污秽的口涎。
“女婿的骚嘴也给俺吃吃......一天没吃到,俺怪想的嘞......嗯嗯......吸溜吸溜......骚嘴里面真甜......”
秦琅没有像之前一样紧紧闭合双唇,即使是皱着眉陷入沉睡,可或许在连续几个夜晚,都被压在身上的侵犯者强势撬开齿关,夺取口腔内分泌的津液。今晚他微微开启唇瓣,欢迎这条不属于爱人的肥厚舌头,缠着他的舌头盘旋共舞。
闭着双眼的秦琅,没有清醒时不可侵犯的凌然气势,像是个被封印灵魂,只能任由人摆出淫荡动作的性爱人偶。从唇舌中溢出的晶亮水渍,夹杂有年过半百的丑恶气息,分明是他最为厌恶的,却逐渐开始习惯。
他不知心爱之人的亲生父亲,在与他一床同眠时越界,不止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