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在肠肉的拼命绞吸下勃勃跳动。龟头贴在结肠口,小口小口吐出腺液,也是舍不得同美肉分离。

皇帝强行锁紧精关,停止抽送研磨的动作,“呼快说你是谁的奴才?”

不肯予他答复的宦臣,让皇帝欲火勃发。等到想要射精的感觉褪去,皇帝终于可以惩罚面前不懂事的俊美宦官,他勒令萧敬转头,从口中伸出舌尖。

皇帝吮吸着对方伸出的殷红舌尖,含入嘴中细品美味,自萧敬眼尾掉落的泪,更是让皇帝加速身下的抽送动作。

更多热泪沾粘在浓密羽睫处,要落不落。皇帝快意万分,掐住萧敬的奶头开始粗暴旋拧,“骚货快说,你究竟是谁的奴,究竟是谁的臣?”

没听到萧敬回答,皇帝肏干的动作愈发激烈。

噗呲噗呲的交合水液声,啪叽啪叽的肉体拍打声,混杂有整夜响彻的床榻摇晃声。

男人每一次抽送,都挤出萧敬肠肉中的绵绵水液。湿红敏感的肠肉被粗屌带出一截,暴露空中蠕动着想要往里缩,恰好又随男人挺入的动作回到穴中。

只有紫红鸡巴抽出时,柱身流淌的鲜明水液,才能作为萧敬菊穴几乎被男根侵犯到变形的证据。

“唔哈哼”

萧敬哽咽着摇头,他快要被体内极速积累的快感逼疯,被男人精心调教肏熟的身体,即使从惩罚似的凌虐中,也能得到无上欢愉。

越痛便越爽,肠肉舍不得与粗屌分离,纠缠依附着屌皮上的褶皱凹陷。

萧敬死死咬住舌尖,想要咽回快要冲破喉口的尖叫呻吟。耳畔连绵不绝的肉体拍打声,让他羞耻得想要闭眼。

可还未等他闭眼,就被身上更迅猛的抽送刺激到瞪大双眼。

在这般激烈的奸淫肏干中,萧敬都快要被男人操到痴傻。眼眶流出无力承受的晶亮泪水,舌头被男人又吮又吸,口腔里都是属于对方的雄性气味。

“狗奴才朕操死你的骚穴,奸烂你的屁眼,呼还不肯叫么?”

为何这世道如此不公?

他应是属于自己的,没有人能够真正掌控他。天子又如何,今生碌碌无为,不过是占据真龙天子的名号,才能在他身上逞凶。

身体被撞到向前一耸,萧敬遮住眼底厌恶,从口中发出对方想要听到的骚媚求饶。

“陛下肏的好深奴才不行了唔啊.......里面好酸好胀.......请陛下别肏那儿别肏那儿咿呀奴才受不住”

他的身体一片火热,内心却荒凉冰冷。萧敬喘叫出声,挂在眼睫的泪水,都被撞落到面前床单,随着密密热汗,结合成令人犯呕的情欲气息。

“骚奴知错奴这辈子都只是陛下的臣,都只是陛下的人啊哈求陛下放过骚奴吧”

雪白脚趾蜷起,那条腿无人掌控,却也还是越翘越高,直到在空中绷成直线。

“啊哈骚奴被陛下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