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居然真的吃进去了。”
“没流血,也没撕裂,这逼真骚啊。”
众人看着白御的腿抖的厉害,胸膛也不住上下起伏,像是撑不住了,泅红的眼角都流下眼泪。可是腿间的嫩逼还在展现惊人的弹性,在众人都以为会被撕裂的时候,再外扩几分,仿佛没有极限。
终于穴眼吞吃掉整颗龟头,正好卡在冠状沟的位置收紧。
挤进去的鸡巴,一来就体会到紧致的包裹,壁穴上的肉谄媚缠住冠状沟,自主按摩着。没被凿开的部分紧闭,像婴儿的嘴,无力且嫩,有一搭没一搭吮吸着马眼,让腥臭的腺液滴落更深。
丑陋性器前端溢出的腥臊液体,都被涂抹在肉穴纯洁的缝隙中。敬业的家庭清洁者给鸡巴里外都清扫一遍,翻出屌皮褶皱上积攒的精块,用淫水湿润了,化作流动的胶状物。
随着鸡巴的寸寸进入,白御结实的小腹上,也逐渐浮现一个突。
这一幕既奇诡又淫靡,让英俊健硕的男人,多了雌性的光辉。
深入到一半,老大突然不动了,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开始在这个位置轻微耸动,似乎被屏障阻挡。
汗津津的腿蹭着白御的屁股,他鼻翼翕动,一副被骚肉舔的舒爽至极的模样。“你们猜,我操到哪里了?”
“处女膜!老大顶到这个骚货的处女膜上了!”
即将破处的场景,让众人刷的红了眼,他们恨不得代替老大,骑跨在上方。他们能操的不是千人骑的黑色熟妇逼就已经不错了,哪里妄想着给处女小逼破处。
可现在,在现实中,就离他们眼珠几米远的地方,展开一场别开生面的破处。
“他的处女膜很厚,一下还顶不破。”
老大难得生出几分温柔,俯下身,宽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白御的身子,他含住白御肿胀的唇,掠夺着俘虏的呼吸,伸出舌头绵密亲吻。
舌头旋绕着共舞,在口腔内啧啧搅弄。身下也不忘进二退一,黝黑的屁股一点点往前顶着。
处女膜被拉扯的疼痛,让白御稍微有些回复了些意识。下身被撑的酸麻,被巨大的棒子锲入,涨的他腹腔难受。
因为缺氧,他恍惚间感受到口腔内的另一根舌头,粗鲁中带着温柔。
是乌泽吗?
因为这份莫名的温柔,他以为和他亲吻的是亲密相伴的爱人,舌尖习惯性回应着。
骚、太骚了。
老大眼睛泛红,白御回应的行为让他最后一丝怜惜都不见,大嘴张开,舌头在其中兴风作浪,激吻着对方。与下身缓慢抽送的姿势不同,肥厚的舌头伸长了顶在白御的喉咙口,感受着过分的软嫩。
双方分泌出过量的唾液,顺着两唇的缝隙滴到胸前。
呃、呃。
白御想问乌泽,怎么变的和平时不一样,可从喉咙里只能发出塞满唾液的气音。
又一次薄膜被撞击的胀痛,酸涩了腰,眼睫也十分沉重。
他挣扎着,努力睁开眼睛,从微弱的光亮中看到一张陌生且狰狞的脸。
英雄在堕入黑暗前醒来,像戏本上写的那样。
白御瞪大双眼,开始挣扎,他的心里充满怒火。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躺在男人身下,像个女人似的,被肏进那个忽视的逼眼。
虽然白御天生是双性,却从没碰过那处。宽肩窄腰,是个男人。抚慰性欲,从来也是靠胯前的阴茎。
对方看到他苏醒了,吻的更凶,捏住白御的下巴,把舌头塞进喉管。像是肏逼一样,操着白御的喉咙。
被放置的刑具,捏住手脚,多么可怜又凄惨。
鸡巴把膜越顶越弯,锦缎弯曲到极致,下一刻就要被撕裂。
他终于抽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