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腰间的软刀,两人眼神交汇,把守在门外的士兵一击毙命。
没等士兵反应,冷光一闪,一颗头颅飞到空中,继而才喷出烫热的鲜红血液。
青龙寨的人握着刀,扑杀驻守寨中的剩余官兵。他们杀惯了人,动作迅速,把一颗颗脑袋切西瓜似的砍下。
奸诈阴险的敌人,穿着罗裙,混在灶房的女人堆里。他身量和女子相似,脸上又扑了粉,趁白御松懈防备,用秀帕捂住嘴,假意哭着靠近。
白御头疼不已,推拒了两次,对方还死死抱着他,娇躯不住颤抖,声音似乎都喊哑了,还在叫着爹娘。
可他不能一直让对方这般抱着,实在有失体统,传出去损害姑娘颜面。白御低下头,再次劝说,“姑娘”
没料到女子突然扬起手,手中粉末一撒,白御就失去知觉,宝剑锵然落地。
...
在寨子偏僻简陋的灶房里,白御双手双脚被麻绳捆缚住。周围是嘈嘈切切的叫嚷声,还有怪异的口舌翻搅声,就贴在他的耳畔,清晰传达到大脑。
白御勉强清醒,费力睁眼,从黑暗中醒来,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丑恶面庞。
因为紧密贴近,他能观察到黝黑脸上的颗粒,对方脸上的肥肉小幅度颤抖,鼻尖碰到对方油腻的脸,白御几欲作呕,刚想厉声斥责,嘴中被东西堵住,只呜呜一声。
软滑的触感愈发清晰,这才发现一根肮脏粗大的肉舌在他口腔里翻搅,这舌头上不知长了什么,起伏不平,带着一个个细小的疙瘩。
对方的舌苔又粘又腻,白御手掌下意识握住配剑,想要斩杀身上的淫贼,却四肢无力,不能动弹。
麻药的药效未过,舌头也没有力气推拒,只能乖巧的任对方吻着。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携带雄性的厚重性味与汗味,还有饮酒后的劣质酒香气。对方满意极了,啧啧吮吸着他发麻的舌尖,发觉白御醒了,更是牙齿一咬,拖拽着把红嫩的舌头拉到自己大嘴里。
腥臭的唾液,溢满娇嫩的口腔内壁,从半张的唇角流下。更多的口津,从滚动的喉结表现中可以知悉,它们滑入纯洁的喉管,进入胃袋,被白御吞入腹中。
白御恨到发狂,他与乌泽发乎情,止乎礼,压抑内心,唯恐亵渎乌泽。军营里有用以发泄性欲的军妓,白御一次也没去过那些彻夜明亮,男性嘶吼碰撞的帐子,即使深夜性欲浓厚,早起寂寞晨勃,也只是握住勃起的粗涨性器上下抚慰几刻,草草让精水发泄出来。
年轻的将军,心系天下,怀一颗赤诚之心,何时遭受过这么肮脏龌龊的淫事。
白御的舌头,从舌根到舌苔,都被重重舔舐过, 渡入男人纷杂的气味,凶悍的吻,亲的白御头脑发昏。一根发黏的透明唾液,被两人的唇含住两端,对方的手开始在白御身上游移,充满暗示意味的揉捏腰间。
白御双眼充血,贯起全身力气,腰部拼命挣动,却无法聚集浑厚内力。在众人眼里,健美结实的身躯因情事难耐的细微抖动、摩擦,成为待宰羔羊,被大当家握住紧窄的劲腰,手臂鼓起肌肉向上提起几分,尽情猥亵后背弹滑的肌肉。从肩胛到脊骨,再到股沟上方,后背被带有厚茧的手细细摸着,然后在胯间深深沟壑的顶端来回蹭着。
把白御摸的浑身直抖,股沟外都泅上湿热的密密细汗,大当家才终于吻毕,善心大发撤回舌头,隔开与白御的距离,脸上是意痛快的胜利神色,“这软筋散能让你三日之内无法聚气,小白将军,你还是棋差一招。”
白御张嘴露出软舌,那截黏腻的唾液垂落在猩红舌尖。鲜红的唇肿胀,尤其中央缀着的唇珠,更是凸显出来,平时冷静的眼中流露潋滟水色,眼尾迤逦着丝丝薄红。
陷入困窘境地,白御目眦欲裂,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