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身上更多是矛盾的人性,他的精神偏向脆弱,皮肉产生的快慰拉扯着他本身,他的身体享受这种情欲快乐。除了与乌泽相处时,白御在其他地方都有一种游离的,不被归纳的孤独。因此他甘愿沉沦肉欲,妄想在性爱中遗忘过往。
..
不知何时,那面玻璃墙升起,乌泽终于碰到了白御。
他见到找了很久的爱人,只是现在的他,一点也不像过去的他。
白御你还好么?
乌泽刚要开口说话,就被身后持续不断的撞击撞得粉碎。他只能伸长脖子,被逼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似叫非叫的呻吟。听到乌泽叫了,身后那人显得更加激动,在对方体内奋力开拓起来。每一次都努力顶到最深,湿淋淋的鸡巴根部,附着有缓缓往下流淌的浓厚白浆。
白御看了过来,乌泽想告诉白御他不疼,想告诉白御他什么都知道了,他不怨他。只是他说不出话,只能抿着唇用满是汗的手,牵起白御的手。
除了手汗外,白御掌心还有粘腻恶心的精水。对方在地上爬了那么久,蹭到掌心的精液湿了又干,或许即使洗了手,这种浸渍入肉体的精味也不会再短时间内消散。
不过没关系,乌泽不在意那些。
他不在意粗喘着强奸他的男人,不在意撕裂部位因疼痛紧缩流出的蜿蜒鲜血,他只在意他的白御,说要永远爱他保护他的白御。
他碰到的手,要比他的手大些,粗糙些。真好,他终于再次握住了白御的手,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松开了。
乌泽将手上抬,在对方颤抖注视下,捧上了自己的脸。
白御。
吐字动作牵动了两颊肌肉,他让白御的手捂住自己的嘴,捂住即将到来的哀哀哭泣,只露出一双漂亮璀璨的眼眸。
他带着泪努力微笑,抛却悲伤,抛却痛苦,像之前在镜中练习那样,他知道自己能做得很好。
白御。
从口中喷出的湿热的气,全部喷洒在对方掌心。
乌泽缓缓说道,没事的,不要怕,我来找你了。
你不再是孤身一人。
不必回答,我知道你不好,过得很不好。
所以我来了。
...
格外激烈响亮的皮肉撞击声终于停止,贴在乌泽身后的男人,将胯骨向上一抬,本就插在穴内的性器,深深挤入湿热肠道末端。柱身抖动着,马眼张开,对准结肠口喷射出今天最后一股精流。
压在白御身上的藏獒,用狗爪死死禁锢住对方肌肉满满的劲腰,狗牙叼住白御后颈,成结狗屌撑满狭小宫腔,才满意地松开精关,将囊袋里积攒的大量狗精灌入腹腔。
“呼真她妈带劲,下次继续啊。”
享用完毕的众人,将这对被灌满浊精的苦命鸳鸯扔在精斑点点的地上,他们哼笑着系上皮带,打开房门离开精尿味浓重的房间。
所以他们不知道,这一对恋人即使手脚发软,即使怀带对生的眷恋,拼了命也要向窗户那边爬去。
...
白御从口中咳出的唾液,同样带着令他嫌恶的精水味。只是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也不能把乌泽留在这里。
腿间火辣的疼痛,让他光是抬腿就苍白了脸,从额角滚落汗珠。贪婪的唇穴即使被肏坏了,也还是下意识在空中翕动,从穴口吐出浑浊的黄白精水。
白御没有擦拭嘴角狼狈的细丝,反而直勾勾盯着窗外风景,然后猛地笑了一声。
他快要忘记怎么笑,只被教导怎么成为一个婊子,因此白御笑得很短促,胸腔痛着,快乐着。
怕吗?
白御勾了勾乌泽的手指,侧过头看了对方一眼,他们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