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汪汪叫一边艰难挪动身体,嗓子都喊哑了。狗屌蹭上子宫中最脆弱的胎膜,与人性爱时不同,只顶了几下,就让白御有被操到流产的预感。
他想捂住肚子,但是手一松,整个人就要趴在地上。他颤抖着手臂,只能做到勉强支撑。巨大快感从身下传来,白御不敢往下看,他无法见证自己肚子上狰狞可怖的凸起,或许还有兽类棕色的毛发,携带着腥臭气息,让他堕落崩溃。
他僵住身体,雌穴都要被狗鸡巴肏烂了,可他挣扎不了,抗拒不了,只能被狗鸡巴钉牢在这个房间,心跳如鼓,任由畜牲鸡巴一次次贯穿驰骋。
狗屌越操越急,像是知道客人催促那般,每一次在插入抽出时,都用尖端狠狠顶撞子宫里还未完全成形的生命。腹部蔓延的疼痛,比不上一次次从体内席卷而来的浪潮。在结块的黄白精液中,夹杂着微不可见的粉色涓流。
被操成松垮狗鸡巴套的骚穴猛然抽搐了一下,但这又能抵抗什么呢,下一次,或许再下下一次,肚子里的孽种就会被这只畜牲操出来。
“乌泽。”
白御在精水中蠕动着唇,他将头贴靠在冰冷墙壁上,用灼热体温去熨贴这块地方。他什么都听不见了,轰鸣声响下,听不见色情的皮肉拍打声,听不见兽类的粗重喘息声,也听不见自己的下流淫秽的呻吟。
乌泽在做什么呢?
白御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他变得迷茫疑惑,因此那些本应被他戳破的泡泡,又从脑海最深处冒了出来。
狗屌再次碾磨湿滑宫壁,白御快要把牙齿咬碎,才能阻止自己从口中发出被操到舒爽快美的叫喊,而是欲盖弥彰的,从鼻腔哼出漫长一声。
“哼哈啊哈”
乌泽在哪里呢?
是被人牵着手,走在鲜花盛开的花园中,在一束精心准备的芬芳惊喜中,冲着对方露出欢喜至极的笑容。是被人撑着伞,在下着雨的道路中轻松谈天,朦朦胧胧的雨,他的爱人一定会被保护地很好。另一个男人的肩膀,被洋洋洒洒的雨丝打湿大半,却始终注意将乌泽庇护在伞下。
这么温柔又这么笨,他不在身边,应该忘记他,放弃他,奔赴属于自己的幸福
白御这么自欺欺人地想着,他冷眼看着另一个他再也合不拢牙关,被狗屌操成骚浪雌畜,脸上全是眼泪,夹杂着小块从地面上蹭到的精絮。
而后,仿佛是幻觉,在变调的喘息中,他看到逐渐变成透明的墙壁。墙壁后是他日思夜想,放在心底却不敢去细想的恋人。
乌泽
眉宇上的浓精缓缓下流,垂落在白御震颤的眼睫中,像是一抹白纱,让他视野绰约朦胧。
梦是梦吧?
在不停变幻的视野中,他还是看到了他的爱人本应该沐浴在温暖阳光下的乌泽,没有如他所想的拥有幸福,而是被男人用手把头按在玻璃的另一侧,在对方每一次向前挺动时,都从身下流出混着血丝的脏污精水。
同时,从白御与藏獒性器相接的地方,猛然喷涌出一大股鲜红的血。这种剧烈的疼让他四肢都蜷缩起来,手指抵在胸前微微颤动,却正好像是留恋般,悄悄在勾勒眼前人的面庞。
乌泽。他喊他,却又将尾音吞回肚子里,不肯再泄出更多痛苦。
白御。他叫他,脸上狼狈不堪,却仿佛不知痛意,勾起破损的嘴角。
这对苦命的恋人,终于近在咫尺,从透明的玻璃墙外见到彼此。
...
其实原版大纲没有乌泽被撅线,后面设定被撅,主要是为了对比,以及达成我认为的he结局,但也或许在你们心里,就是纯粹的be。
这个剧情故事后续发展太难写下去,虽然我已经脑补完了,但每一次下笔,我都下不去手。可我实在想不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