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泣血绝唱,妄想留在爱人身边的殊死一搏。

...

吸入鼻腔的,属于乌泽身上的淡雅香味,让白御身体颤抖,脖颈浮现不停跳动的青色经络。

喉咙涌上的血腥气,在口腔完全弥散开,这股过于浓厚的金属锈味,将好不容易吸入的微薄香气冲淡。

白御咬紧牙关,喉结滚动的速度异常缓慢,被强烈性欲灼烧导致的,过分干渴疼痛的喉管,让每一次吞咽都变得艰难。

是凌迟,是折磨,只有完完全全被肉欲捕获,才能得到解脱。

攥紧的手指变成苍白,指甲嵌入掌心的钝钝疼痛,让白御勉强保持清醒。

他想,如果可以,就让这副躯体,同亮光中飞扬的尘土一同飘散。

不必分解为浪漫的漫天星光,无需在恋人注视下升空消亡,他不需要离别的泪水,只渴望最简单的尘归尘,土归土。

他只想被湮灭掉他的一切,仅此而已。

不够

脸颊垂落的丝缕黑发,模糊白御此刻的面部神情,但一双抿成直线的玫红薄唇,逐渐沁出湿润晶莹的水泽感。

习惯被男人阴茎侵犯的肉体,从腹腔深处涌现时时刻刻的渴望。

两片阴唇在身下剧烈抽动,似鱼嘴嘬吸着空气,向主人拼命祈求被紫红肉物贯穿。

插进身体的,不要是枯燥冰冷的死物,它渴望被带有烫热温度的活物,撑开不停蠕动的湿滑肉膜,从中榨出澄澈的丰沛汁液。

宫腔渴望被肥厚肉冠碾磨,被扩展成性爱专属的娇嫩肉套,捅入腔室的龟头,会在马眼溢出腥臊体液,无私涂抹在顶弄到的每一寸宫肉上。

不够

沉沦淫乱的身体悸动不已,白御浮现青筋的手掌从胸腹位置偏移,紧紧压在肚脐下方。

右手狠狠施加压力,隔着腹肌和脏器,让扩展成柱状的猩红肉膜贴合仿真阴茎表面,从上往下倾斜的摁压,让原本浅浅蹭过龟头的骚肉不再隔靴搔痒,被甬道内锋利突出的龟棱沟壑触碰碾磨。

逼肉层层传递喜悦,满足后更加得寸进尺,贪得无厌地告诉主人,这点程度的抚慰根本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