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是个娼妇,就连怀的贱种上也都黏着臭精呼,老子用鸡巴蹭都蹭不掉操他妈的,这边刚蹭掉,那边又粘上了。”
浑浊精水依附在胎膜表面,鲜红胚胎在狰狞龟头衬托下分明格外脆弱,此时却显得过于稳固,展现不该有的顽强生机。
“老子干死你!臭婊子,非要干到你流产,排卵期再怀上老子的种。”
“敢给老子戴绿帽是这骚逼一天没被鸡巴操,就痒到受不了吗?”
客人自发代入苦情角色,掰开白御两条修长无力的腿,将俊美傲气的头颅死死压在床上,然后对准子宫开始迅猛抽送!
“操死你呼,这贱种流出来了吗骚货,别光顾着叫和喷水,老子问你话呢?你怀的这贱种会被老子操掉吗?!”
每一发肏干,都像用上膛的枪射出弹道,性器冲着把子宫撞坏而去。在血腥恐怖的猛烈肏干中,凶悍闯入的龟头直接顶撞嫩滑宫壁,将马眼腺液涂上肉膜表层,作为到此一游的凭证。
给钱就能操到的荡妇娼妓,引不起男人内心的一点怜惜。花大钱购买一夜的客人,只想物尽其用干个够操死了也没事,他只需要在结束前操个痛快,用肉屌奸烂这婊子身上每一口能操进的骚穴!
...
在一阵越发响亮的肉体撞击音后,一切终于暂时休止。
客人喘着气,马眼对准还没被操坏的顽强胚胎,十分不甘愿地松开精关,愤愤不平道,“他妈的,这贱种可真顽强,这都还没流掉。”
白御四肢都被操到软绵,浮现情欲中的深红,屁股更是被男人用胯撞肥一大圈,存不住的黄白精液,从软烂逼口极速喷出。
诡异隆起的腹部成为温床,一名无人期待的孩子,在满是精浆的肉袋里成长。
白御像是忘记安上发条的人皮木偶,静静睁着眼,不再发出一声。
他的心在这场欢爱中枯萎死去,可浑身都被精液浸透的骚货,散发无人能挡的性爱诱惑,合不拢的骚穴仿佛在无声诉说,哭求着要男人更凶狠些。
干脆直接用鸡巴肏坏肏烂他操到他这辈子再也接不了客操到他直接在这场欢愉中幸福死去
“贱货骚穴还这么想吃,不如就吃一些其他类型的鸡巴吧?”
客人以把尿姿势抱住白御,让还在流精的翕动骚逼对准门边吐舌喘息的藏獒。
他们就在床上,摆出引诱畜牲发情的下贱姿势,客人用膝盖顶上被干到变形的肥厚阴唇,让粘稠精水滴落地面。
精液源源不断从穴口溢出,原本积攒在子宫的大量浊精滴落成线,似乎永远也无法流尽。只是这精水有黄有白,甚至还混合着小块的结块精斑,却没有一丝血迹。
抱住白御的男人,膝骨压住肥蚌似外张的阴唇就是狠狠一顶,阴唇张成平行蝶翼,女阴上方嵌入的软烂阴蒂,被膝盖撞出无尽骚意。原本就缩不回去,交合中只能露在外被阴毛摩擦的肿胀阴蒂,被碾成狭长肉条,包裹蕊粒的三角包皮,莫名背离它守护的职责,玩忽职守,任由敏感硬籽被对方膝盖狠狠碾压。
泛红腿根突然重重抽搐,精水不再是小股流出,而是突然哗啦就泄出一大滩。像是被操痴后无法自理的女人,白御用女穴失禁,阴穴里喷着黄白精水,尿道中射出澄黄尿液。
“啧啧,真脏。”
即将发生的人狗相奸,让客人兴奋不已,他凑到白御耳边,恶意吐气说道,“怎么办啊?”
“我干不坏你,可是被狗日,狗鸡巴那么长,肯定会把你操到流产吧?”
...
用以监视囚鸟的巨型藏獒,被房间弥漫的性味吸引。它支起身用狗眼在屋内巡视,或许是目标太过明显,藏獒抬起狗头的第一时间,就看到床上还在抽搐喷精的肌肉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