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也可以。”他温声说。

孟阎嘲弄似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却听见商越依旧平淡的下半句话:

“不看就别看了。”

孟阎寒毛直竖,差点以为对方是要把他眼珠子挖了。不过紧接着商越就从一旁抽屉里摸出匹黑绸,绑在了他双眼上,系紧。

黑暗降临。

视觉一旦被剥夺,其他感官就更加灵敏。孟阎能听见自己被顶弄得乱七八糟的呼吸,还有身后男人低沉的喘息。商越偶尔会突然赞叹一句,诸如“你的腰太性感了”或者“你夹得好紧”之类的话。胯下动作却凶狠不减。

在孟阎一次突兀地颤抖中,商越找到了他的前列腺,于是便着重对着那点凶狠顶弄。刹那汹涌而上的酥麻快感比痛苦更让孟阎难以忍受。猛然绷紧的身子和口枷里泄出的闷哼呜咽,猝然仰起的头绷出喉结的凸起,像是困兽最后的挣扎。

商越的手一只在他敏感的腰腹挑逗,另一只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手套的触感与皮肤不同却更添刺激。孟阎本来坦率,舒服得低吟惊喘,却不料商越在他濒临高潮的时候松开,死死堵住马眼。

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极了。感到口枷被松开,孟阎第一时间脱口而出的就是一串脏话,尽管因为嘴巴麻木而最初含糊不清。

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但耳边感觉到了商越那令人寒毛直竖的冰凉吐息。随即男人磁性声音响起。

“叫主人,求我操你,我就让你射。”

孟阎几乎没什么犹豫。

“主人。”他哑着嗓子叫道,似乎是觉得好笑,嘴角咧了咧,眦出来一点牙尖,显得格外痞,反倒像是撩人的,“求你操我,求你让我射。”

孟阎听到商越突然闷哼一声,压得很低地骂了一句洋文的脏话,然后松开了手,泄愤似的往他结实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孟阎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笑得带着牙印的肩膀一抖一抖,下面还在一抖一抖的出精,浸湿了床铺。被干得合不拢的肉洞收缩间还挤出些白粘的液体,情色地沿着大腿下淌。

而刚刚因为对方一句话就没忍住射了出来的商越臭着一张脸,声响极大地拉开了又一个抽屉。孟阎戴着眼上黑绸歪头听声,以一种愉快的语气开口:“你这不是挺喜欢我说话嘛,还戴口枷干啥。”

“闭嘴。”

商越冷冷开口,又给他把口枷拉上了。

孟阎第一次当下面那个,被操得还挺爽,心情不错,觉得这当阶下囚的日子还算是未来可期。哪怕被堵住了嘴,还是装模作样地呜呜了几声,以示挑衅。

然而当手套的触感再次扶上柱身,冰凉的棍状物探到铃口,孟阎整个人的肌肉都绷紧了。

“唔唔?(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