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迦没说出口的话语几乎变成一声尖叫。尿道棒的伞冠扣紧龟头,内部柔软的刷毛随着震动不断拂动扎刺本就敏感的部位,挨过巴掌的半边传递来一丝刺痛。一路伸进深处的尿道棒顶端膨胀,卡在与前列腺紧挨的膀胱口,疯狂刺激着带来性快感的腺体。

躯壳完美的青年整个人都在空中徒劳地蜷缩颤抖,试图让什么去够到自己被道具带动着震颤的阴茎,缓解这披着快感外皮的折磨,反而只能让身上的绳索缠得更紧,一根根勒进肉里,带来了粗糙的疼痛。

商越稍微调整了一下莫迦的高度,拽着他漆黑柔顺的头发,把鸡巴操进他嘴里。

莫迦咬了他一口,但他反应很快地扳开了青年的嘴,那一下猝不及防的剧痛让男人的阴茎半软下去,浅灰的瞳色变得更浅,嘴角却向上拉起露出一个可以说是灿烂的笑,几乎显得神经质。

“啪!”

商越扇了莫迦一耳光。

他紧接着低头掐住青年的下巴,用力得莫迦在他手里发出了吃痛的呜咽,语气却彬彬有礼:“看来我还需要做点准备工作。”

他的手劲可以说相当大,如果是个正常人,肯定要被掐出淤青。莫迦现在的脸都红肿一片,那张本来俊美得毫无瑕疵的面容此刻多出了几分狼狈。

莫迦舔了舔唇。视线一片漆黑,他看不到商越窸窸窣窣地在拿什么,也没打算用特殊能力去感知。他享受一切玩法,哪怕是商越这种极端的。

不过说起来,他用语言挑衅商越倒不算在玩法内。他只是单纯地觉得挑衅商越让自己心情愉悦。

身上缠绕的绳子勒得发疼,脸上火辣辣的痛。阴茎里的尿道棒传递来排山倒海的快感,冲击得他的神智都有些恍惚,只是下意识地不断挣扎想要摆脱那种失控的刺激,却只能徒劳地像什么展览物一样倒吊在空中,可怜又绝望地挣扎,被脑充血折磨得头晕目眩,不一会儿就浑身无力。

不得不说,这种羞辱性质的痛苦在某种艺术性的点缀下,也变得相当迷人。莫迦一直以来都承认商越是这方面的高手。他个人认为商先生的冷酷优雅或者偶尔惊吓人的暴怒残忍都极具观赏性,同时富有控制感,就像一场精妙的表演总是在时刻调动观众的情绪。

他乐于成为被对方操纵的观众和用来发泄的性玩具,他能够欣赏这种堕落般的心理快感,毕竟商越本人现在看来也对此颇为坦然。

嘴巴里被塞进来什么东西,莫迦下意识地去咬伸进来的手指,然后咬合的动作就被金属卡住。皮质束带在脑后扣拢,嘴里的金属开始慢慢撑开口腔,直到他感觉嘴角都有些撕裂,痛苦得呼吸短促,这冰冷的器具才停下扩张。

莫迦的整个上下唇完全动不了,持续的疼痛和被固定住的不适感充斥着整个口腔。温热的柱状异物捅了进来,他用舌头去顶,抗拒对方进入的努力却被毫不费力地镇压,男人的阴茎长驱直入,捅进喉口顶出了一声干呕。

“舌头舔得真舒服啊,莫先生。”商越拍拍他的脸,不是打,但声音带着侮辱性的清脆。

浑身赤裸的青年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遮挡视线的眼罩以及颇具艺术性地缠绕在身上的绳索,和锁链一起把他以屈辱的姿势倒吊在半空,阴茎还在随着尿道棒颤抖,大腿肌肉不断抽搐。那张红了半边的俊美面容上双眼被蒙上,嘴巴被扩口器撑到最大,商人手指插入他柔顺的黑发间,衬衫衣摆下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在青年嘴里懒懒抽插。

灰白的尾骨在商越身后延伸,往上沿着青年身上的绳索攀爬,直到钻进臀缝之间。

看得出来莫迦是想夹紧双腿的,但被铁链拽住了,仍被迫维持着完全打开的姿势,小腿大腿紧贴。

半空中臀肉之间的肛口早就湿漉漉的了。清水似的液体不断溢出,把两侧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