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晃了晃尾巴:“不打了?消气了?”
“裤子拉上。”商越没有直接回答他,走进了浴室。他洗掉身上的液体笔迹后裹着浴巾出来,又对着镜子开始穿和整理衣服。
孟阎大大咧咧地一拉战术裤,半分钟不到就把自己打整完毕,然后转来转去地观察“贵族”先生是怎么维持外形的体面和优雅,最后从后面一把抱住商越的腰,按了一把他的腹肌。
“我能让你带点玩具吗?”孟阎厚着脸皮问,“拜托了,下次怎么玩我都行。”
商越又想揍他:“……我刚穿的衣服。”
“没事,再穿一遍就是了。”
话语间孟阎的手已经钻进衣服下摆,解开了他的腰带。
……
“先生。”
制服笔挺的男人对着面色淡然的商越行了一个礼,恭敬地将他迎上甲板。训练得体的便服私兵对上先生身后疑似情人的保镖也面不改色,礼貌地等待他也踏上船后,将连接板收起。
乍一看船上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像是一艘不算是特别富丽堂皇的宴会船,但孟阎对于鲜血和军人的敏锐告诉他这些人基本无一例外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处理脏活儿也见过血。商越走在他前面,一身剪裁合身的昂贵西装,衬得肩宽腿长,风度翩翩,自有一种上位者的优雅与威严,然而除了身为“保镖”的孟阎,没人知道他裤裆里的鸡巴套着贞操笼,跳蛋埋在他后穴里抵着前列腺震动。
商越一路上遇到和他汇报情况的都是冷淡点头,必要时开口语句也格外简洁,因为他再多说几个字喘息就要溢出来。孟阎眼尖地看到他裤裆前面的一小团布料已经被腺液染得微微湿润,而那吐着淫水的阴茎的主人正板着脸和他的手下交谈船只的情况。
终于打发完所有人后,商越一手揪着孟阎的领子把他拖进了一个房间,吩咐了旁边的人一句别打扰,他们顿时露出识趣的表情。
房间门刚一关上,孟阎就把商越扑倒在沙发上。商越配合地抬起腿让他扒掉自己的裤子,露出被金属禁锢得无法勃起的阴茎和半开的后穴。
孟阎拽着线头把被润滑液染得湿淋淋的跳蛋拉出来,肠肉挽留般蠕动,商越躺在沙发扶手上,双腿大开,微微地喘息着,注视着孟阎从自己体内取出仍震动着的异物。
孟阎把自己脱干净,而商越保持着上身的整洁,懒洋洋地取下阴茎上的贞操笼,尾椎处慢慢延伸出一条灰白的尾骨。
浑身赤裸的雇佣兵捞起他笔直的两条腿,硬挺的阴茎破开肠肉挤进温热的后穴。肠道弹性而不失紧致的包裹让孟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几秒后才意识到冰凉的骨质物正紧贴着他的大腿内侧摩擦。
“你等等……”孟阎的手伸到沙发下面胡乱摸索,“我没润滑啊。”
商越随手往沙发后面一拍,从容地拉出来一个格子,把里面的润滑剂扔了一瓶给他。孟阎蹭着他的脸在他锁骨上亲了一口,然后就着这个阴茎深埋在对方体内的姿势,跪趴在商越身上开始给自己扩张。
其实做了这么多次,扩张已经很轻松了,没一会儿孟阎的手指就在他自己的肛口抽插出了淫亮水声。他抽出手指,两手扒开自己的臀肉,邀请那根灰白的硬物进入自己体内:“可以进来了。”
孟阎上半身无处借力,脸埋在商越胸膛。商越抱着他的脑袋,轻轻抚摸他暗红凌乱的短发,揉捏那出于兴奋支棱起来的耳朵,尾骨缓慢地一点点挤进那好几天没使用过的后穴。
“嗯哼……尾巴操进来了……”
尖端碾过前列腺的时候孟阎浑身一颤,低沉的呻吟声中脸上泛起兴奋的潮红。他松手支撑起身子,把商越的腿往自己腰上捞了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