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就好像它们天生相伴相随,而这具身体正淫荡地渴望着更多。

商越欣赏着在拘束架上颤抖着的人体。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彰显着蛰伏的力量,流畅得像是野性与掠食者的象征,纹身凶戾,此刻却被艳红的鞭痕遍布,在快感的折磨下颤抖、抽搐。被紧紧扣锁住的四肢绷紧,手紧握成拳,悬空的脚趾蜷缩。

雇佣兵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口笼里的双唇间塞了口枷,涎液止不住地下流,胸膛起伏,腹肌在刺激下不断收缩。他胯下那粗长的阳物失去了在另一人体内冲刺播种的权利,在空气中抽搐哆嗦,被锁精环禁锢得紫红,阴囊也被绑在上面的跳蛋玩弄,整个下体徒劳地扭来扭去,却仍旧无法逃脱刷毛的拂动和假阳的顶弄。

他的腹部双腿上已经有一些自己的精液凝成的精斑。

商越的尾骨不轻不重地抽打在他挺翘的阴茎上,得到了一声惊喘。在药物的作用下疼痛被大部分转化为快感,拘束架上的男人下意识挺胯,但又被下体的道具玩出一声呜咽。

商越挂着愉悦而残忍的笑意,开了一次电击。

孟阎顿时浑身绷直,泄出一声惨叫。他的额角冒出几滴冷汗,刚刚萎靡些许的阴茎再次在各种传来的刺激下被迫挺立起来。

商越扬手,鞭子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

“啪!”

这次是大腿。

孟阎发出一声哀鸣。他的大腿肌肉痉挛,喉结滚动一下。而接下来商越再次调整了装置,绕在他腰上的一圈薄纱疯狂地圈绕起来!

“唔唔唔!”拘束架上的雇佣兵挣扎得整个装置都震了一下,又无力地耷拉下去,只能在腰上可怕的刺激下时不时抽搐一下。商越走上前,将尿道棒插进那翕张的马眼里一边抽插一边抚摸揉弄龟头,直到被玩惯了鸡巴的孟阎开始下意识挺胯,想让尿道棒操到更深的膀胱口前列腺处,他才无情地抽出尿道棒来,后退一步,又是一鞭子挥上去。

孟阎再次哆嗦。

就这样,在风声中绷紧身体迎接不知落在何处的鞭子,被道具带来的快感刺激撕扯神志,又被毫无规律的电击刺痛唤醒一丝清明,在商越的安抚下再次重归快感漩涡……直到硬生生熬过四十分钟,阴茎环再次松开,一股白浊顿时喷涌而出。

而与此同时,所有道具的震动都猛地提了一个档!

“唔唔唔!”孟阎虚弱地垂着脑袋,被所有道具的疯狂颤动颠得发抖,射出来的精液也一抖一抖的。射精同时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鞭子的刺痛骤然落到柱身上,他腹部猛地一个收缩,顿时感到一股热流也跟着精液涌流而出。

“哈。”孟阎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口气。

他都能感觉到商越那股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的小腹往下,想必有在好好欣赏自己被玩弄得精尿失禁的样子。

阴茎环再次收紧,商越恶魔般的轻语落下:“还没结束呢。”

孟阎在随即绽开的电击感里绷直了身躯,再次被卷进快感、疼痛和刺痒融合的浪潮里。

……

孟阎被从拘束架上放下来的时候,整个人身上鞭痕交错、伤痕累累,哪怕是道具都已经卸下都还在条件反射性地抽搐、痉挛,后穴收缩,假阳射进去的清水把腿间染得湿淋淋的。

本来充满力量感的精悍身躯现在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肌肉纹身上遍布艳丽红痕,下半身满是精斑,淫靡而虚弱。他的脸上仍扣着那个冰冷的狼吻,双目无神,项圈的铁链被另一个人握在手里,任由衣着整洁的男人脚尖勾弄了一下他早已疲软、射空了所有东西的阴茎。

“怎么样?”商越单膝跪下,凑近了身子,捧着他的脸轻声问。

“……”地上赤裸狼狈的雇佣兵一时没说话,过了两三秒眸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