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种下流的幻想尽管无耻却真能最直接地唤起欲望,商越低沉的话语中孟阎射精的欲望更强烈了。他缓了一口气,低头将那连接着箱子的绳子叼进嘴里。

商越人虽然玩得变态,但各种道具还真是非常正规的。这么一根绳子顶端还配个口球,保证叼的人不会被绳子磨破口腔,最多边爬边无法控制地滴落涎液。

箱子很轻,孟阎用不着什么力气,但在停下来休息时又被抽了一鞭子。商越这个药剂到底是什么淫棍发明的,以孟阎对各种疼痛程度的了解,这玩意儿至少把百分之七十的疼痛转换成了快感。他真不觉得自己平时能为一鞭子让鸡巴跳一下,甚至还想让他再来几鞭。

最后孟阎把箱子拖到商越面前的时候,臀上已经好几道交错的红痕。他把口球吐出来,在商越捏他后颈时发出沙哑的呻吟:

“你他妈…嗯……就不能直接操吗……”

商越表示拒绝,并把他大字型赤条条地绑在了靶子上。

这下换商越打靶了。

孟阎的整张脸都被扣在那个人形靶的头部面罩里,视野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拂过自己赤裸身体的凉风,还有尿道后穴里震动的道具。抵在前列腺上的手枪并不粗,他不得不拼命地夹紧才能不让它掉下去。

商越用的是水枪。

水压调节过,打到身上会疼,但不会受伤。水流击打在挺立的乳粒上,扫过敏感的腰侧逼出呜咽的挣扎,冲刷小腹激起一阵收缩,又转向胯下涨红的阴茎和上提的阴囊。

雇佣兵带着项圈赤裸地被固定在人形靶上,任由对面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扣动扳机,让水流在自己的皮肉上冲击出微微凹陷,在快感的折磨下湿淋淋地发抖,直到最后某一刻他突然痉挛了一下,发出一声颤抖的喘息。

“啪嗒”

手枪落到地上。

在前面被彻底堵死的情况下,他干性高潮了。

“看看你。”商越语调轻快地讥讽,他把孟阎从靶子上放下来然后他跪好,没等雇佣兵缓过一口气,就把剩下的水全部兜头浇在他身上。

“滴答”

湿漉漉的红发往下滴着水珠。孟阎下意识闭眼,满脸潮红,伸出舌头舔去划过唇边的水流。

“枪掉了。”他哑着嗓子说,睁开的眼睫上还挂着一颗小水珠。雇佣兵歪头,用他那个低哑的嗓音和无所谓的笑容懒洋洋地问,“你要惩罚我吗?”

“为什么不呢?”

商越把锁链扣回他的项圈上,关掉尿道棒的开关。孟阎这才注意到莫迦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打靶场了:“莫迦呢?”

“送回去了。”商越淡淡地说,“这会儿应该已经被炮机操射一次了。”

孟阎差点把自己笑软:“你他妈……要不要这么可爱啊。要不你蹲下来让我也亲亲你,宝贝儿?”

“滚蛋。”商越转身就走,“你可以亲我的老二。”

孟阎用他发软的手脚踉踉跄跄地爬着跟上去,一边爬一边笑,直到商越没忍住转身给了他一脚,恼羞成怒地低吼:“关好你的嘴!”

孟阎比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嘴角无法控制地上扬。

商越忍不了了,他把孟阎拉起来按在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提开碍事的尾巴恶狠狠地操进去。

“嗯…”孟阎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你他妈早该这么干了……哈啊,用点力啊…没吃饭吗……啊!”

商越把他顶出了一声大叫。雇佣兵手指猛地攥紧,下意识砸了一下桌板。

“嘭!”闷响。

“砸坏了你最好有钱赔。”商越冷笑。

“没钱。”孟阎仰头嘶嘶地倒吸气,话语被身后的撞击顶得断断续续,“只能…哈…肉偿……嗯,我看你……哈啊,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