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宥毫不犹豫地再次张口把莫迦的阴茎含入口中,吞没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莫迦享受着他的服务,很快在他嘴里硬起来。被锁链拷住手腕的手,一只漫不经心地拨弄少年的耳坠,一只按着少年的脑袋,揉乱那头硬质的银发。

“孟…阎……我他妈……哈啊,叫你……别…碰它了!”

商越一边被迫跟着孟阎在自己体内抽插的节奏操着林宥,一边恼羞成怒地沉声威胁。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语调的平稳。那根灰白的尾骨在空中愤怒地摆动着,重重抽打着狼人的大腿和臀肉,在麦色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痕。这没什么威胁力的疼痛却只能让狼人更加兴奋,变本加厉地掐着腰凶狠顶弄商越的前列腺,在那两片可怜地颤抖着的残翼上制造更多湿漉漉的痕迹。

前面被蛇人紧致温热的肠肉包裹吸吮,后面被狼人频率惊人的顶弄操得酥软,脊背上还不断传来几乎让人难以忍受的绵痒湿润。商越支撑不住按在林宥肩上的手已经失了力气,他想不通那个他很少放出的、萎缩而丑陋的经年残伤为何会敏感得不可理喻。

然而商越绝不会喜欢自己在性事中被疲于招架,或者跟莫迦一样挨操时表演脆弱。他接下来的好一阵子都没说话,努力平复自己在前后夹击中紊乱的呼吸节奏,适应那残翼上过于陌生的刺激。

于是在某一次顶撞后,孟阎猝不及防地被商越反身拽住了头发,懵逼地接受了一个吻。

……然而他很快就明白这是一个报复,而非情不自禁的交缠。只因那湿淋淋挤进他口腔的舌头长得离奇,湿热的舌肉在压缩了他口腔的空间后,尖端直接探进了喉咙里去。

这是一个真正窒息的吻。一时间孟阎抽插的动作完全停止了,他被吻得喘不上气,鼻腔也只敢一小股一小股地呼吸,简直像是啜泣似的哀鸣。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细细的尖端在自己喉壁上舔舐的可怕麻痒。

孟阎只想说,虫族的长舌,谁吻谁知道。

这下商越抢回了节奏。他慢条斯理地一点点仔细品味孟阎的喉咙和口腔,胯下从容地抽插起来。操弄着身下少年的紧致甬道,也用后穴去套弄身后狼人的鸡巴。

不过孟阎也很快回过神来,他一只手抬起来扣住商越后脑,相当顺从地放松僵硬的口腔让舌头侵入更深,顺便还压着商越慢慢往前伏身,另一只手从腰上滑下,手指钻进去抚摸着前面两个人的结合处。

此时林宥正好来了个深喉,后面被阴茎操进去的入口又被另一个人的粗糙手指刮弄,胯下挺立的阴茎顿时跳了跳,又吐出一点腺液。

莫迦本来一直没动过的腿突然挪了一下,带着脚铐的脚抬起来,维持着懒洋洋的感觉,脚尖挑了挑林宥胯下兴奋的硬挺。

“看不出来啊,小蛇还挺骚的。”

林宥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尽管他在莫迦胯下吞吐的那张脸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窒息的感觉开始让孟阎有些晕眩了,但来自胯下的快感又持续为大脑带来兴奋,甚至那根尾骨还时不时抽打在他臀肉上带来被赋予性意味的疼痛。他的喉咙一次次因为疼痛绞紧,痛哼只能从鼻子里哼唧出来,这想必让商越这位变态很是兴奋。

孟阎猜他的屁股肯定红肿了即使他明明是操人的那个。

商越任由他的手指卡在自己与林宥的臀部之间,每一下不疾不徐的顶弄都让他的手掌整个被死死地压在林宥的臀肉上,就好像是在揉少年的屁股一样。而这种同时被操又被猥亵似的感觉显然让林宥获得了不少的快感,啧啧的水声里都泄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好不容易商越松开了孟阎。孟阎感觉整个喉咙都在泛痒,干呕了一声,不长记性地挂上痞笑立刻开干,再一次凭名副其实的公狗腰把商越操得呼吸发抖,尾骨怎么无能狂怒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