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刚带着猎物兴冲冲打开门的孟阎当场傻眼,看着那仍淅淅沥沥淌着残余液体的后穴,茫然地问了一句,“那怪物屁眼还能潮吹?”

“那是精液。”林宥沉着脸先一步走进去。那张少年人青涩俊朗的脸庞上的一丝笑意褪去,变得冷沉阴郁,视线仔细地扫过那具动弹不得,被鲜红鞭痕和掌印布满的赤裸身体。

莫迦闭着眼一动不动,甚至没在两人进来的时候给他们一个眼神,只是在商越取出他阴茎里尿道棒的时候才又抽搐了一下,有气无力的清澈水流从那根红肿不堪的鸡巴里一股股溢出来。

“我闻得出来,我就是开个玩笑,”孟阎抗议了一句,咂巴着嘴跟着他走进房间,围着拘束架上的莫迦转了一圈,啧啧有声,“这玩得也太惨了。大商人,久闻不如一见,感谢当初放水之恩呐。”

林宥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检查了一遍莫迦的身体,然后拿了根针扎破指尖,沾了点血珠子,混进清水里给莫迦喂下去。

青年的胸膛起伏这才大了点,身上斑驳可怕但又带着凌虐美感的那些伤痕以一个极其缓慢但肉眼可见的速率开始消退。

商越有点心虚,商越装作听不见,商越转移话题。

“你们去干什么了?”确认莫迦没死后他一边通知仆人上来收拾房间,一边问这两个做到一半跑出去了的家伙。

“口完一发饿了,”孟阎给商越炫耀他们打到的鹿,又说外面还有一头野猪,“这蛇小子说来之前看到外面有一片很适合狩猎的地方,就一起去透透气。”

“哦,是皇子殿下,不好意思啊。”他毫无歉意地补充。

商越看着那鲜血还在缓慢下滴的动物尸体,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

“拿着你的战利品,滚出任何一个有地毯的地方。”

孟阎悻悻地往门外走,嘴里咕哝了一句:“你也就是仗着莫迦不流血。”

商越:“……”

林宥在旁边扯了扯嘴角:“我很难不赞同。”

商越视线在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莫迦身上晃了一圈,明智地闭麦了。

……

莫迦有了那么一点林宥的血液伴清水,到了第二天又是活蹦乱跳。当然他仍是被拷在床上,手腕脚踝上扣着沉重的金属环。林宥给了他一本书,而闲得无聊的孟阎在健身后带着洗完澡的清新水汽拱上了他的床。

“怎么?”莫迦合上手里的历史书,揉了揉快被这些社会体系绕晕的脑子,看向懒洋洋趴在一边的红发男人,有些不解,“你这是干什么?想操就来啊,我恢复好了。”

“暂时不感性趣。”孟阎摇了摇头,他还惦记着自己没能跟莫迦炫耀猎物。

虽说对一个臭名昭着的雇佣兵头子来说,猎到什么玩意儿都不稀奇,但这段时间为了养伤除了做爱什么剧烈运动都没体验过的孟阎,还是对此兴致很高的。然而……

“一个林宥,一个商越,都是扫兴鬼。”孟阎跟莫迦控诉,“商越嫌尸体脏也就算了。林宥这小子明明就对打猎很兴奋,嘴上还要说教我!谁他妈把他教成那个老成样子的?”

莫迦看着男人说着说着激动起来,胸膛上的纹身都一动一动的,觉得他有点像只恼怒狂吠的大狗,毛茸茸的那种,忍不住被逗笑了。

“我也不知道,你要不问问王座上那个?”莫迦带着笑意说。

孟阎又蔫下去了。作为合格的炮友,不打听用不到的过去信息是他的原则。

“你打到什么了?”莫迦于是转移话题,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他。

“鹿,还有野猪。”孟阎懒懒地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脸埋进莫迦的胸膛里,声音闷闷的,“可惜你不能下床,不然我就给你看看了……不过今天中午可以吃烤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