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重要。你一个荒岛上的怪物为什么会突然冲出去买个饰品才是最要紧的问题。
“……我竟不知道莫先生还对这些闪闪发亮的小东西有着惊人的喜爱。”商越挤出一个毫无温度可言的假笑。
“这是给小蛇的。”莫迦把那个盒子合上了,他嘴角的笑意仍然没有消退,“你不觉得他戴这个会很可爱吗?”
可爱?
“我觉得性感更贴切一些。”商越客观地评价,“如果你去问孟阎的话,他的评价可能会更不委婉一点,比如‘欠操’。”
莫迦似乎觉得这相当有意思。他毫不克制地笑出了声,甚至笑得前仰后合,惹得旁边几个人暗暗地扫过来诧异的一眼。
商越无法理解莫迦怎么还笑得出来的。换成是他的话,估计正在寻找一切方法制衡那只妄图控制自己的蛇人并暴躁得恨不得杀死每一个阻挠自己的蠢货。
当然如果是他的话,根本不会毫无目的地闯进别人的别墅然后把别墅的主人关起来操。
这算什么事。怪物也他妈会精虫上脑。莫迦算是让商越在他那本就不算平淡的人生里又狠狠长了一笔见识。
“我觉得你最好停下,”商越面无表情,“如果你还希望给我留点面子,让大家知道我的舞伴不是什么磕嗨了的疯子的话。”
莫迦擦了擦笑出来的泪花(实质上根本没有):“遵命,商先生。”
触手又在前列腺的突起上狠狠戳弄了几下,害得商越最后一个尾音差点变成猝然的呻吟。他有那么一瞬间,想把面前青年的漂亮脑袋塞进马桶。
……
他们回到殒岩岛的时候天色已晚,商越无心欣赏夕阳是怎么一点点沉入波光粼粼的海面的,因为他妈的他今天虽然只做了一场,但已经快高潮虚脱了。而那天杀的罪魁祸首像个诗人或者艺术家一样站在甲板上欣赏了完整的一场日落,最后神色飘渺地落下言有尽意无穷的两个字:
“真美。”
美你个头。
商越不自在地调整着坐姿,恨不得把手边的墨水瓶从窗子里扔出去,把那个塞满了美景的脑袋砸进海里喂鱼。
囚禁他几天,堆积的商务还是得他本人来处理,处理就处理,你还加个活的“情趣道具”。你是真该死啊莫迦。
一直到快要上岸了莫迦才把他那该死的“精液”取出来。
他们回到别墅里的时候,一进大厅就看到两个脑袋在沙发上凑成一团。孟阎本来是瘫在沙发上,看到他们回来,扔开手里的游戏机咕哝了一句:
“打游戏果然还是青少年有天赋。”
他依旧是赤裸着上身,只意思意思地披了件外套,敞着厚实的胸膛和腰腹。两腿穿着宽松裤子,大大咧咧地张开,裤带垂落。
他口中“具有天赋的青少年”本来是靠在他肩上的,举着游戏机,嚼着口香糖,懒懒散散地在沙发上盘着腿,显现出一种很平凡但在他身上很稀有的少年人的散漫。
T恤松松垮垮地露出锁骨,光着的脚丫子压在腿下。商越和莫迦都是眉头一挑,自认为没见过林宥这副休闲的模样。
这小家伙一向成熟理智得过了头,很容易让人忘记他的年龄不过十八十九。而眼下别墅的实际主人和暂时主人到来,他居然仍旧一副懒散无所谓的模样,只是放下了游戏机看过来,实质上整个身子依旧没骨头似的靠在孟阎身上。
孟阎随手把他的手拉过来揉了揉,林宥由着他动作。
两位风尘仆仆回来的精英风人士沉默无言地看着休闲游戏兄弟的小动作,最终还是莫迦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
“林宥,你跟我来。”
孟阎好奇地看了默然下沙发的少年一眼,又看向发话的莫迦,商越几乎能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