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皮带。

裤子从裆部敞开,内裤往下褪,修长的阳物蹭到了男人那张无可挑剔的脸。那双灰眸逃避似的敛下,眼睫颤了颤。

“我想用你的喉咙,商先生不介意吧?”莫迦的手再次放到了男人发顶,柔声问。

商越磨了一下牙,一字一句像是被咀嚼碎了吐出来的,阴沉得吓人:“你给了我介意的权利吗?”

莫迦朗声笑起来。

“那你还不张嘴?”他和和气气地问。

商越深呼吸一口,张口将眼前硬挺的阴茎吞了进去。

身下的男人一身高定西装,从头到尾每根头发丝都充斥着高傲,却不得不跪在卫生间里张嘴含进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他满脸写着不情愿和厌恶,然而裤裆却被支起一个明显的突出,顶端应在的位置微微湿润。

这人怎么就这么矛盾呢?

莫迦觉得好笑,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的阴茎挤进男人的喉咙。

商越发出一声警告似的难受的呜咽,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成了拳。但显而易见没有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他把牙齿收得很好,但舌头只是僵硬地下压。商越的口活儿不怎么样,莫迦猜测。

但他真的很适合被粗暴地操喉咙。

莫迦拽着那头漂亮的鬈发,开始懒懒地在他的嘴里抽插。男人的口腔被剥夺了自主权,鼻腔里喷洒出急促的吐息,落到莫迦的小腹下,痒痒的。

莫迦的阴茎大小一直是个答案不固定的谜。至少在这时商越只感觉自己的嘴被完全塞满了,喉咙被撑开得他以为自己会从这里开始裂开,而操进他喉咙里的阳具还在不留情地进出。他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完全不被在乎感受的玩具,被随意地玩弄以取悦使用者。

这联想让商越感觉裤裆的布料更紧了,湿润的感觉紧贴着龟头。妈的。他一时间甚至恨不得骂自己一声贱货。

……算了,还是骂莫迦有病吧。

又一下,莫迦直直捅进喉咙深处。他停在那里,伸手抚摸着商越脖子上自己鸡巴顶出的轮廓。

商越的眼尾已经泛红。男人跪得笔直,正在拼命地用鼻子呼吸,被西装包裹的胸膛急促起伏,看上去格外狼狈。而莫迦看在眼里,只恶劣地希望看到他更凄惨一点,商人先生被侮辱或者虐待的样子能让任何一个有这方面倾向的人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