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什么原因对别人翘起屁股当母狗,但那只是你,我会不一样我他妈可不会上赶着去给人当婊子。”狼人少年龇出了尖牙,那些属于别人的血肉已经快在他单薄的胸膛上凝固了,简直像是什么残忍的纹身雏形,“觊觎我的有一个算一个,我都会杀干净正好,平时的口粮也不够吃。”

那双嗜血的漠然的碧绿眼眸,的的确确属于一头初尝血肉的恶狼。狡猾而残酷。

“去他妈的自己,我真想不通你是哪个时空来的贱种,”尖利的指甲在胸膛的漆黑纹身上缓缓滑动,割破皮肤,鲜血渗出。狼人少年眼中的杀意在汇涌,“是从始至终没实力保住自己的屁股,还是被操成了婊子、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

孟阎不仅没有惊慌,反倒畅快地笑起来。

“这就对了,我就记得我那时候没这么好糊弄。”雇佣兵不放开了呻吟的时候尚能保持语调平稳,甚至被粗暴侵犯着还能维持一份吊儿郎当,“行了,我知道你现在有阴影。不过呢,操和被操本来又不是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

“不是挨操就意味着被掌控和驯服了啊,小狗崽儿。”孟阎在被尖牙刺进小臂伤口血肉时只是细微地颤了一下,语调都没抖,“只是追求快感而已。你操我,我操你,爱怎么来怎么来。”

“脖子上这玩意儿吧……一个情趣罢了,那三个人都各有一个。我们玩得比较大。今天刚好轮到我被操而已我说,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么血腥的性癖。”

把他的小臂咬得血淋淋的狼人少年抬首,舔着嘴上的血眼神幽暗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狗。”

“这么叫着可爱一点。”孟阎刚说完又被狠狠顶弄一下,语句一顿,“你能找找我的前列腺吗亲爱的小狼?或者摸摸我前面也行啊。”

狼人少年闷声不吭,伸手去撸动他久不得抚慰的阴茎,当个沉默的打桩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这个时候话真少。”孟阎情不自禁地感慨了一句。

狼人少年的眼神微微一动,似乎起了点兴趣:“怎么,你还很喜欢叫床?”

“啊,当然。”孟阎被他操得哼哼唧唧,不满地抱怨,“但你技术太烂,我是一点想叫的欲望也没有。”

“那就不操了。”狼人少年更是干脆地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就那么赤裸地往他面前一坐,随手摸了摸他鲜血淋漓的小臂,舔舐起指尖猩红的液体,“我想听你讲那些发生过的事情……你实在有点激起我的好奇了。”

“想听什么?”孟阎稍微挪动成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并不意外对方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经历了蹂躏的下体和被残忍挑开伤口的小臂。他对自己过去是个什么德行心知肚明,“你怎么成为雇佣兵的?还是你怎么戴上这个项圈的?”

“是你,不是我。”狼人少年冷漠地回答,指甲在血肉里搅动,逼出男人疼痛的闷哼,“我不会走到你这个处境。你可以当你的狗,但我可是狼。”

“话别说那么绝对。”孟阎笑得不怀好意,“而且偶尔翘翘尾巴也没什么不好,这一翘翘来三个漂亮宝贝儿那不是挺赚的。”

“你好像对他们很满意。”狼人少年那双幽绿的眸子注视着他,歪着头舔去手指上新沾的血迹。他的很多动作都和野兽相差无几,尾巴垂在身后,轻轻地左右摆动。在满房间横七竖八的尸体中显得毫不突兀。

“那当然。”孟阎的嘴角扬了起来,眼神陷入一种回忆的明亮,“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家伙,很漂亮也很性感。我喜欢操他们或者被他们操,也喜欢和他们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懒洋洋地抱着躺在床上看电影。”

什么都不做地抱在一起。

“就像……”狼人少年眼神动了动,发出迟疑的轻声,“就像家一样吗?我记得…爸妈会在冬天变成原形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