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疼痛和浮动的隔靴搔痒似的快意让孟阎浑身不自在,迫切地渴望更多,却无法得偿所愿,难受得扭动身子,简直像在受刑。
雇佣兵绝不为难自己,意识到这依旧是几个人对他的惩罚后立刻就开始嗷嗷地假哭,声势浩大得他身下的林宥都一愣:“别这样啊呜呜宝贝儿们我真的错了行行好放我下来吧我再也不敢了……”
商越眼角抽抽,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莫迦笑弯了腰,触手晃动了几下,雇佣兵就敏捷地借着机会挣脱开来。
林宥被一把扛起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发懵,孟阎急吼吼地把他往椅子上一摁,掐着他的腰就操了进去。
“嗯……”林宥抓着扶手稳住身体,下意识轻哼一声。莫迦伸出一只手来扶正他的王冠,对孟阎被憋坏了的急色样乐得不行。商越嘲讽了几句,也只能无语地往雇佣兵腰上扇了一巴掌。
“看起来真跟泰迪发情似的。”
雇佣兵在这一巴掌下微微一抖,恬不知耻地勾起一个痞笑,一点也不当回事地继续把着少年的腰肢抽插。他伸手把林宥的双腿拉得更开,一只膝盖钉在边缘稳住椅面。年轻的国王几乎是被折在自己的椅子里的,视线里能看到自己被粗暴侵犯的肛口,雇佣兵粗长的性器来回进出。他的阴茎在胯上晃荡,渗着腺液,又被触手插入。
商越偶尔会调一下他乳头上道具的震动频率,或者用尾骨在他的皮肉上制造红痕。莫迦用触手把玩他的身体,挑逗皮肤,见缝插针地钻进可供抽插的地方。孟阎的手指插进他的口腔,抠弄敏感点,又深入喉咙,或者刮擦舌肉。林宥在这张属于国王的书房御椅上被他们三个亵玩着身上每一个地方,后穴时刻塞着他们三个人其中某个的鸡巴,身上挂满精水和暗红的酒液。
主要在射精的反而是林宥本人,再加一个莫迦。孟阎和商越在彼此嘲讽中似乎达成了什么持久战的协议,不仅操进来的时候明争暗斗地比持久,没轮到的时候也非要比个把林宥玩得崩溃似的。到后来少年国王身上大半都是自己的精斑,浑身潮红地蜷缩在座椅里,瓷白的皮肤上爬了好几根触手,白发上王冠都歪掉了,金眸失神。下一秒又被毫不留情地拉着双腿掰开,又是一根阴茎操进他软烂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