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地走了一下神,思考类比过来是否能在祭坛上操哭自己的神明,然后就在下一个声音出现时飞快地让注意力回归公事。
……
下朝后林宥也没啥事了,打发完记者媒体后终于有了完整的休息时间。他去浴池清洗自己,然后被莫迦按在水里把之前那一场做完了。
窒息和快感让他几乎神智不清,即使这样也顺从地任由触手在湿透的龙袍下摆弄和亵玩自己的身体,拉开他的四肢,鞭挞他的私处,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逼出他崩溃般的哭腔呻吟,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真的被怪物填充成失去神智的巢穴或者被把玩成逆来顺受的奴隶。
莫迦当然不会辜负他这份信任。愉快地把自己的小蛇玩哭后他就餍足地收了触手,高高兴兴地把人洗干净,缱绻地亲吻少年国王的额角、鼻尖和双唇:“小蛇这副样子真漂亮。”
林宥没力气回答他,蜷缩在他身下,报复性地扯了扯他的乳环。
……
休息好后林宥恢复了精力。虽然目前正事结束了,他也不能窝在寝宫里睡大觉,还得走个形式地逛逛皇宫,让皇宫里的仆役们都认认人,也熟悉一下他们的面孔,方便辨别日后可能出现伪装的杀手。
刚举行完登基典礼的皇宫还是热闹得很,很多大臣也没走,今天的皇宫是被允许待到晚上六点的,得到随机邀请的群众在经历严格的安检后可以进来参观,看一看皇宫的内部模样。林宥身为蛇本能地还是喜欢安静的地方,在花园里漫无目的地闲逛,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一个相当偏僻的角落,灌木高得完全足以藏住一个人。
……林宥被拽进灌木丛里的时候反应很快地一个肘击,但那个偷袭者反应更快地一把摁住了他。
“是我。”低声的吐息喷洒在耳边,洗不干净的淡淡硝烟和血腥气味钻进林宥的鼻翼,语调揶揄,“当了国王就不认哥了?”
“孟哥!”林宥一时没掩住情绪,声音飘了一点,孟阎眼疾手快地给他捂住,“你他妈是想把你侍卫招来吗?”
林宥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唇,在他松开手后转过身,仔细地打量眼前蹲在草丛里的男人。
孟阎明显的黑了,脸颊也瘦了些,一道白痕截断了右眉尾,让他的相貌变得更凌厉了。一头红发剃了个马马虎虎的寸头,索性五官够硬,还是痞帅逼人。
他身上穿的是一身T恤战术裤,看得出来有尽力让它们整洁一点,但上面还是有洗不干净的血渍和缝补的痕迹。枪别在后腰,一身腥煞气的雇佣兵咧嘴露出一个笑容,上下打量着面前少年国王的一身龙袍,由衷夸赞:“我们小林子好有范啊,是个真国王了!”
“就这么看你能看出个什么。”林宥低声回答,也蹲在他面前,伸手摘掉他头发上挂着的一片草叶子。
孟阎下意识地搓了搓那片血渍的地方,露齿一笑:“我去看了你的登基大典啊。”
林宥顿了顿:“哦?”
“我把阿尔法藏在海上一个地方就划小船回来的,中途躲仇家和转商船耽搁了一会儿,还好有商越的人接应我,但是你给的座安检的时间也已经过了。”孟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挤不进前面,就在远处比较高的地方看的,你穿龙袍的样子真心厉害,我都忘了你才十九岁。”
都有点不可亵渎的感觉了。
那一刻孟阎在人头攒动之外看着高台之上那个眉宇微冷龙袍笔挺的少年国王,一时间恍惚了一下,几乎觉得那些和他相关的淫乱记忆只是一场怪梦。
林宥眉眼生得艳,只有龙袍这样的衣物才压得下,硬生生地把那股冷厉和艳色都烘托成了天子的疏离气场,凌然清贵。这身龙袍像是生来为他准备的,脱俗不可侵犯。
林宥对此不予置评,反倒是突然意识到一个不对的地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