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胸膛急剧起伏着平复紊乱的节奏,然而商越微微一笑,又把震动提了一个档。
林宥再次坠落进身不由己的快感深渊里。换做以往他可能已经本能地反击和疯狂挣扎,毕竟不安全感让他不能接受任何失控的感觉哪怕是快感,但是现在他哪怕被过于侵略性的刺激玩弄得肌肉痉挛,两眼上翻,也没有展露出什么攻击性。本能的细微挣扎倒是让铁链来回碰撞着拘束架,发出清脆好听的节奏性声响,配合着鞭子落下的规律响声和少年低哑的呜咽呻吟。
“商…商越……”
“怎么?”商越堪称温柔地问他。
“你在放水…哈……”林宥的声音含糊得几乎听不清,“你故意的…我都…唔…感觉不到…鞭子了……”
商越失笑:“这不是正好吗,陛下?你又不是m,这样又能满足我的癖好又能让你爽到。”
“我…不需要…被爽到……”林宥肯定是在咬舌尖,眼神突然就清明了许多,虽然话语还是因为阴茎里的折磨快感而断断续续的,“说了…是性玩具……心理快感…足够多了…不准…怜惜我……”
虽说陛下现在是个拘束架上被快感折磨得话都说不完整的少年,但最后一句也下意识地带上了国王式的命令,些许霸道,反而让商越更加兴奋。他有些神经质地捻动了几下指尖,把尿道棒的震动频率调低了。
“既然这是你要求的,陛下。”身着睡衣的优雅男人彬彬有礼地对着拘束架上的赤裸少年鞠了个躬,慢条斯理地换了一根鞭子。
那种可怕的完全无法挣脱的快感消散,林宥的神智慢慢回笼,终于可以感受落在身上的鞭子的实感。
疼。
哪怕是有药剂扭曲了大部分疼痛也忽略不了的疼。作为真正的虐待狂,商越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那一挂,平时的小打小闹对他来说可能更像是调情而不是真正的享受。他绝对是个喜爱欣赏奴隶的惨叫和惊恐的变态,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的优雅绅士才会被撕开一个小小的角,泄露出一点那种烙印在他血脉里的旧贵族的疯狂和残忍。
血珠渗出来,又很快被下一鞭打散。林宥强忍着控制自己挣扎的力度,让神情保持平静,因为他能敏锐地发现商越每一鞭落下后下一鞭前的观察和迟疑他在担心林宥承受不住,也害怕那种真情实感的恐惧。
这个小小的发现带着点莫名的温柔,就好像你剖开旧贵族冷硬变质的心肠后意外地发现里面还是一团柔软的血肉,小心翼翼地触碰你的手指。剥开后里面居然藏着当初那个还只会哭泣的孩子。
少年身上的血痕青肿还在增加,但表情没有什么改变,只发出低沉的痛哼或拧起眉头。反倒是商越的鞭打越来越失控,灰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而就在水雾汇聚成一洼水光的时候,商越强迫自己停了手。
“再这样下去我看不清,也控制不住力度。”商越嘶哑着嗓子费力地跟他解释,表情有些无奈,那双平素傲慢的灰眼睛此刻正湿漉漉地滚着泪珠,场面看上去有些诡异。
林宥看过他的资料,也想象过商越的少年,无论怎么想象都只有无尽头的痛苦,却也知道这个优秀的人已经以可怕的毅力走出看淡。所以这突然其来的泪水让他愣了一下,分辨不清这是个什么情况:“商先生……?”
商越不回答,只是走近,有些粗暴地一把扯出他后穴里的肛塞,脱下自己的裤子,掐着少年鞭痕纵布的身体狠狠操了进去。
“别怕,身体反应。”商越边操他边还在淌泪,语调冷静微微哽咽,整张脸却在笑,满脸泪水地笑,笑得是平时少见的灿烂,看起来简直有些疯癫,“陛下别怕。”
那凶狠的撞击简直像是要把他的前列腺顶烂。被放大了数倍的快感伴随着身上被粗暴对待的疼痛让林宥有些头晕目眩。商越掐了一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