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走过来,胯下尚未勃起的阴茎垂在腿间,颇具分量,比有些男人勃起后的长度还长。鸡巴和沉甸甸的睾丸一起,随着他的步伐摇晃。
俞柳盯着那里,有点呆地想:软的时候都这么大,蒋先生穿裤子的时候挤不挤啊?
又回忆起蒋青松每次坐下的时候,裤裆那里总是会显出很明显的一大包,鼓鼓囊囊的,穿什么裤子都很明显。
蒋青松走到床边,弯腰把他抱进怀里捏脸,“看哪儿呢,小色鬼。”
俞柳两边脸颊被捏得往中间挤,嘴巴挤成了小鸡嘴,他也没挣扎,就仰着脸,小鸡嘴嘟着对蒋青松“啵啵”两下,吹了个泡泡出来。
“我不是小色鬼!”他又啵了个口水泡儿,“我是小鱼。”
蒋青松瞬间被萌得肝颤,立即捞过俞柳来一阵亲,边亲边揉,一阵亲热完,鸡巴也硬了,逼也湿了。
他把俞柳放到床上,分开两条长腿,俯身舔上去,“又开始勾我。”
湿哒哒的阴唇被舔得朝两边分开,俞柳觉得很冤枉,轻喘着小声说:“谁勾你了,明明……嗯……明明是因为……你是个大色鬼!”
“我不是大色鬼。”蒋青松顷刻间便吃了一嘴的逼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核桃一样的喉结上下滑动,看得俞柳逼里又是一阵湿热,“我是小鱼的老公。”
蒋青松直起身,大掌整个儿地包着阴户揉了两把,夸俞柳的逼肥、逼嫩。把俞柳夸得甜滋滋地张着腿,阴道里噗噗地往外吐了股水。而后握着鸡巴,把屌头插进逼口,猛地挺腰操进去,“现在要把小鱼日得尿骚水!”
俞柳蓦地被顶得身子往上一窜,头差点撞到床头上。
他一下子就被插得眼角沁出了生理泪。
无论被干过多少次,男人那根巨屌刚冲进体内时的那种恐怖的冲击力,总是会让俞柳产生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撞到错位的恐惧感。
逼肉在绞缠着阻挡,但柔软弹性的逼肉根本无法与硬热的大鸡巴抗衡,只能被迅猛地一次次冲开,直至放弃挣扎,柔顺地迎合鸡巴不知疲倦的操干。
蒋青松看着俞柳无助又淫荡的表情,他不想放慢速度,只想更快更狠地操他,把鸡巴更深地日进逼里。
看着俞柳尖叫哭喊,淫态毕露,全身抽搐着失禁的样子,他才能发泄出一些几乎要将他的心脏撑爆的爱欲。
但更多的爱怜和欲望相继涌来,永无停歇。
蒋青松恶狠狠地,将他的欢愉与痛苦,通过持续的性交灌输给躺在他身下的俞柳。
“啊!好快!太狠了!啊呜呜呜……嗯啊!大鸡巴太、太狠了啊啊啊!骚逼真的……不行了……啊!干烂了……子宫肿了……呜啊!大鸡巴……捅穿了!啊啊!”俞柳被操得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了一脸。
他爽到濒临崩溃的脸其实并没有平时好看,但就是这张水淋淋的、通红的、正像受精过程中的母狗一样吐着舌尖淫叫的脸,这个满身红紫吻痕、奶子摊在胸前乱抖、从小腹到脚尖都在病态抽搐的身体,全都让蒋青松迷恋到发疯。
蒋青松的鸡巴不断往逼里深入,那个娇嫩可爱的美逼,在这几天里已经被他蹂躏成了一口荡妇一般的熟逼,深红高热,软烂泥泞。阴唇长而肥厚,含在嘴里差不多能将嘴塞得满满的。
他将纯洁的双性,操干成了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骚货。
奶头熟的像奶过好几个孩子。
太美了,太迷人了。
蒋青松放慢速度,但不是为了让被暴肏到逼肉外翻的骚逼休息。
鸡巴每次日进子宫最深处时,都会稍一停顿,用根部浓黑扎人的阴毛狠磨几下阴蒂,让肿屁眼张开小嘴吸吸睾丸。
蒋青松捏起两个奶头,大奶头红彤彤地夹在他指间,他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