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暗哑却铿锵:“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
孟今安一听浑身震颤,愤怒几乎从双眸中溢出,恨不得杀死他。
这个人渣,他杀了她的孩子,一句道过歉就可以吗?
“岑远笙,你真的很冷血!”
岑远笙闻言并不恼怒,扯了扯唇,身子倏地朝她这边靠近,长臂一伸,宽厚手掌包裹住她纤薄的的肩头,轻轻一带,几乎将她整个人圈禁在自己胸怀里。
随后捉起她的手腕,将她手掌贴在那隔着衬衣的滚烫的胸口,带着极具魅惑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语:“我冷血吗?你摸摸看,我哪里冷,都快烧起来了。”
孟今安耳根滚烫,被他桎梏怀中动弹不得,近距离嗅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木质香味,熟知的触感和气息像是能开启她身体和情绪阀门的密码,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拥有,这种本能最能体现出内心的贪婪。
在她昏迷的日子里,她似乎每晚都感觉到这具胸膛在自己身边,时而紧贴着她的后背,时而黏在她胸口,澎湃的心跳节奏仿佛将他们融为一体。
她时常被噩梦惊扰,看见那团鲜红的血迹里一个小小的婴儿在啼哭,那是她的孩子,她没有保护好ta,让ta失去了生命,ta在责怪自己。
孟今安突然清醒过来一般,心口乏闷,胸腔内一阵作呕之意直往上涌。
她双手推搪,抵在他胸口,头埋下去,避免与他接触,“你松开我!”
岑远笙扣住她的手臂紧箍,胸膛坚实如磐,索性将她整个人架起,分开两腿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与她面对面,将她圈禁在怀,根本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