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在缅国这大半年也吃了不少苦头吧,公司当初也差点因为你出事而破产,不过还好现在都走上了正轨,大哥既然好不容易回家了就好好休息休息,免得阿姨替你担心,每天为你烧香拜佛,整座金霖寺都快成了岑家的了,有什么事我都可以搞定的。”
岑远笙一副明人不说暗话的口气,表明自己的决心。
岑逸锦闻言微微勾唇,微笑着与岑远笙对视,又看一眼旁边正与警方交谈的岑容州张雪茹夫妇,视线再次回到身旁的孟今安身上。
他伸手揽住孟今安的纤细腰肢,将人往自己身边靠近。
意味深长地道:“阿笙你这么用心确实给爸爸减轻了不少负担,可我毕竟是岑家的长子嘛,公司的事务自然有义务承担,不过最近我当然是要先陪我的家人,这大半年的确实让他们太操心了。”
岑逸锦边说着话,修长手指在孟今安的腰侧上下游走着。
孟今安对他的动作始料不及,身子不由被他带动,贴进他怀中。
她顿感喉咙干涩,耳廓微热,手指局促地紧贴着毛呢大衣口袋,不自在地垂下眼睫,视线落在兄弟二人相握的手上。
岑远笙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盯着岑逸锦的眼睛目不斜视。
实际岑逸锦贴在孟今安身上的那只手就在他的视线里,格外的刺眼,分明是在他的领地里有意挑衅和侵略。
孟今安被迫夹在岑远笙和岑逸锦中间,自然听得清楚兄弟二人的对话,更看得清他们之间的小动作。
这气氛令她无比的尴尬和压抑,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撑在二人之间。
而在外人眼中,这兄弟之间的画面却无比和谐,兄友弟恭,相互安慰着对方,完全没有传闻中要争夺家产对峙的迹象。
然而,岑逸锦却清楚对面这个所谓的弟弟所做的一切,那是对他发起了无声的宣战。
岑远笙的野心日月可鉴,从他出生开始就注定是要跟自己抗衡的人。
当初母亲张雪茹和舅舅张劲松三番五次想要除掉那对母子都未果,而母亲当时还以为这对母子再也不会出现,岑逸锦却不那样认为,他一直怀疑爷爷和姑姑在背后搞鬼,结果自己一死岑远笙便立马浮出水面,这也证实了自己当初的怀疑没有错。
“阿锦,阿笙,赶紧回家吧,有什么话回家再聊,以后有的是时间,在这边逗留也耽误别人的工作。”
看着大局已定,眼前这画面也甚是令人满意,岑容州便拿出老皇帝的架势,也是懒得应付这大庭广众之下人来人往的询问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