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心底发誓对这个男人不能动情,他只能是一件工具,他们相互之间都是利用,现在这件工具带给自己的利益初显。
他不希望自己干涉他的好事,她也懂得进退,随时扮演好自己的角色难不倒她。
他们之间可以等价交换,可以公平买卖,但干涉彼此生活实属没有必要,这样显得虚假,甚至病态,弄不好会惹火焚身,她可不想人财两空。
“岑远笙,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凭什么给我做决定?”
她目含愠怒,唇角噙着戏谑的笑意,声音却依旧温柔,像是说着缠绵情话。
岑远笙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跃,两鬓青筋微凸,今夜这女人着实令他头疼。
他口中微喘,俯身过来,眼尾泛着红,两潭深渊一般的黑眸深不见底带着旋涡,仿佛要将她吸入、沉底。
他抬手,粗粝虎口掐住了她的下颌,将她后背抵在墙壁上,手指戳着她的左胸口,狠狠道:
“我当然不知道我是谁?你告诉我是谁,我在你这里算什么?”
他喷薄而出的热气和酒气洒在她的脸颊上,激起她心底酥痒。
她丝毫没有躲避也不抵抗,仰着瓷白脖颈,小脸上布满愠恚的粉色。
她觉得这男人真是可笑,他这是发什么酒疯?是在简雅汶那里受到打击了就来找自己发泄吗?
他们之间说这种话合适吗,咋一听还以为这是情侣间闹矛盾,可笑至极。
不过她很快回味过来,他大概是因为记恨自己没有满足他的私欲罢了?
毕竟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还要打电话给自己自渎,可不就是因为简雅汶无法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