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今安的裙子是高开叉的,裙摆拖在地面上,一条腿几近全都露在外面,在路灯照射下白得直晃眼睛,稍稍弯腰几乎能窥见内里。
她却丝毫不顾忌,而是低着头拨弄着另一只脚踝,嘴里还在哼哼唧唧说好痛好痛。
岑远笙黑眸沉沉,带着凛冽,垂眸看她几秒,裤兜里的手指紧了紧,侧头转向翁敏,面色冷漠地朝她微微颔首:“我知道了,谢谢你翁助理,放心,这边的业务还是要靠你,孟经理她不过只是来走走过场。”
翁敏闻言心中暗喜,小岑总果然懂自己,她想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
不过她当然不会表现出来,只是谦虚地点头:“岑总您过奖了,我只是孟经理的助理而已,做自己该做的事,对了,我去给孟经理拿解酒药吧。”
翁敏边说边将孟今安的包包从手里摘下,又不知道该给孟今安还是给吴振。
犹豫间,岑远笙自然地从裤兜抽出左手抬起修长指节,自然地接过她手中女人的包。
又对一旁的吴振说:“吴振,你跟翁助理去取药。”
吴振点头,跟在翁敏身后一前一后走了。
地上的孟今安浑身燥热,室外的凉风依然无法降下体内的灼热温度,脑袋里一片嗡鸣。
她低垂着沉重的脑袋,还沉浸在自己脚踝的痛感里,完全没抬眼去看那几个人,只隐约听见翁敏叽叽喳喳跟人说着话好像只麻雀。
这会儿人走了,安静下来后她才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