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开了视线。
听得秦知白所言,阮棠正色道:“既然秦姐姐病了,还是快回房好好歇息吧,否则若是病得更重了就不好了。至于这位阿锦姐姐……”
她一挑眉梢,“左右也是无事,不如就代秦姐姐陪我聊聊天解解闷吧。”
瞧出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警示神色,楚流景颇觉好笑,面上却仍是温和模样。
“阮姑娘不嫌弃便好。”
再与身旁人交代了一番,她便同阮棠走出了吊脚楼。
一道身影就在此时与二人擦肩而过,瞧不清面容的女子裹着斗篷直直地自前方迎面而来,眼看便要撞上楚流景,却听阮棠忽而惊叫了一声。
“有蛇!”
肌肤微凉,一条细长冰冷的金蛇蜿蜒着缠绕上了楚流景腕间,滑腻的身躯微微弓起,眼看便要沿着腕骨钻入她袖中。
一只手却在此时探来,捏住了金蛇头部两侧,纤长的指骨透着几分长久不见天日的苍白,低缓平静的话语随之响起。
“金蛇冒犯,还望两位姑娘见谅。”
楚流景看向来人,眸光深晦几分,视线落在她腕间所系的蓍草草环上,若有所思地问:“伏澜祭司?”
女子并未否认,掩于斗篷下的面容仍是微微垂着。
“我来寻秦神医。”
楚流景让开了道路,“姐姐正在房中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