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置可否,再望她一阵,却又转了话锋。
“听闻司危楼主近日有些不适,这两日又夜夜饮酒,恐怕难免伤及身子,我眼下恰好无事,当可为司危楼主施针调养一番。”
倒在榻上的人心下一紧,见眼前人倾近前来似当真要为她施针,忙撑起身子欲要避开。
“习武之人饮些酒也算不得什么,秦姑娘……”
话未说完,身前人抬眸睇来一眼。
“我准你动了么?”
清清冷冷的语调令将欲起身的人一时僵在原地,手仍撑在身侧,而方坐起的身子却当真一动不敢再动。
秦知白收回视线,淡声道:“将衣裳脱了。”
楚流景眸光微晃,还欲开口挣扎一二,却听身前人又道:“要我为你脱么?”
静默片晌,抬起的手缓缓解开了腰间衣带,衣物摩擦声轻响,重重衣帛于肩头滑落,渐渐露出了掩于其下的纤弱腰身。
烛火幽微晃动,将倒在榻上的人染了朦胧光影,银白的发垂落于身后,最后一层里衣将落未落地掩于身前,便令颈骨间仍未消退的咬痕清晰无遗地显露于二人之间。
微带凉意的指尖就在此时点上了那处红痕。
楚流景身子一颤,隐忍地收紧了手,泛凉的痒意沿着皓白肌肤一寸寸向下落去,停于心口方寸,随即轻缓地抚上了其间留下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