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去左右你的决定,也没有能力去替你做决定,包括你的父母。将来,如果你真心需要一些建议,那爸爸妈妈都会尽自己所能,尽可能给你提供真实、多面的客观信息。但是,最后需要做抉择的,也唯一一个可以做抉择的,还是你自己。”
?
道理对孩子来说有点深奥了,可安淮还是乖乖巧巧地“哦”了一声,爸爸认真起来的样子总是不经意散出几分威慑力,很快就让小孩儿想起了不远处尚还新鲜的痛楚,被子又裹紧了一些,屁股上突然隐隐有些发烫发麻。
看出儿子的异常却并没有要哄人的意思,季杭刚要去拿枕边的魔方,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便响起了熟悉的视频呼叫音。
?
“妈妈!”
听闻席鹤的声音,安淮一下从被子里坐了起来,臀上还有些辣辣的疼,只好跪坐在床沿边让小腿分担一些重量,与身边的季杭保持着十公分的安全距离。
?
大抵是刚洗完澡,及肩的中长发还略带着些湿气,发梢垂在睡衣领上,晕出几分水渍。
席鹤坐在桌边,“淮儿还没睡呢?”
安淮讪笑一声,便听身边季杭开口,“跟妈妈聊几句就乖乖睡觉,不早了。”
“哦。”小孩儿怏怏点了下脑袋,马上抬头看向手机屏幕上的席鹤,声音都像牛皮糖似的发粘,“妈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快了。”席鹤笑着调侃儿子,“天天呆在家里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想我啊。”
“想的啊”
?
儿子和妻子聊起天来,季杭反而插不上话了。
只是仔细观察视频画面中,席鹤身后略显凌乱的床单,和桌案上堆砌起来的文件,便也能想象妻子有多忙碌。
从晚餐说到网球课教练,再数落孩子几句前些天拿螳螂吓唬妹妹的举动,母子二人聊了才不到十分钟,敏感如席鹤便发现了儿子的异常。
?
“淮儿今天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