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崽:师兄,我想吃鱼香肉丝。

乔硕:你哥不给。

远崽:师兄悄悄给我做?

乔硕:我不敢。你换个别的。

远崽:……人家师兄都罩着师弟,你为什么那么怂?

乔硕:为什么?你问问你pg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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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庭安:听说你昨天挨打了?

远崽:庭安哥,你把徐素给你的那只小猫,带来陪陪我吧。

颜庭安:你不是怕猫吗?

远崽:不是小猫吗,应该没有阿司匹林那么凶,我不怕。

颜庭安:你别想了。你哥都跟我说破皮了,还让我给你送饭之前,要先洗手。

远崽:???

远崽:没有那么严重……庭安哥,你送饭的时候悄悄带来,不就好了

颜庭安:你哥不让。

远崽(咬牙切齿):你不是他师兄吗?这点事也不能做主吗?

颜庭安(理所当然):不能。

第二十二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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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方才立规矩时的力度,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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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淋漓尽致的责罚中痛不欲生的安寄远此刻才明白,原来真正的惩罚是这般无可推逃。没有装载羞耻心的额外包袱,没有在乎腿酸腰疼的闲情逸致,更没有一步一步试探季杭底线的猎奇和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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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御疼痛,就是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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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你的公然顶撞和挑衅。”并没有因为安寄远肉眼可见的痛苦,而减轻半分落板的力度,季杭严冷而坚定的声音在身后再次响起,“私下,你是我弟弟,你跟我叫板拍桌子,我都可以视作是孩子脾气。但是,在我以你的上级身份做决策的时候,就没有你插嘴的份。这一次,没有提前告知你我的决策,是我的疏忽,没有预测到你的情绪反弹。但是安寄远,你希望我在人前不对你动手,将你当作一名可以独当一面的下级医生尊重你。可你在跟我拍桌子扬言要走的时候,在绑架杨济后又拦下我不准我道歉的时候,仅仅是把我当作你的上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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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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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回想那日,被季杭隐瞒毛阿姨病情的同时,又要眼睁睁看季杭为他的过失受罚,打心底不想再屈服于季杭的威胁。在绑架杨济后被顾平生和其他院内领导批评也能装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但是让季杭屈伸道歉,他这个兄控怎么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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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期待季杭可以像尊重任何一名下级医生一样友善对待自己、耐心教导自己,却至始至终,没有将季杭当作普普通通的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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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挤出几个虚弱的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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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从毛孔中争先恐后地挤出,安寄远疼得弓起脊背,浑身颤抖,指甲刺破皮肤,狠狠扎进手心。疼得钻心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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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好,不要抖。”季杭淡淡命道,“pg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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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n部俨然看不出原本白皙的底色,交错纵横的月中楞覆盖了从腰际到腿根的所有皮肉,两瓣肉颤抖得可怜兮兮。

季杭却只皱眉,“不够。再往上!难道要我扎着马步打你pg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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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一口咬上嘴唇,真的疼极时,再羞耻不堪,脸上也只苍白一片,不染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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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夹风,打得安寄远猝不及防,差点从床上直接摔下来。嘴里的血腥味缓慢游走到喉咙口,将他低浅细碎的呻吟染得尤为可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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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声夹杂哭泣,时低时高得在唇边流转,更多时候,是被沉沉落下的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