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大少爷了,基本的家务事也都是得心应手的。

架了锅子将牛肉汆了水,又放了香料用小火炖上,可是两手撑着案台冲着那锅里咕噜咕噜往上滚的汤水愣了神,他的呼吸那么平顺神情那么放松,要不是还在眨眼就像是一尊雕像似的。

过了很久才想起什么似的洗了手坐到沙发上,打开平板找文献看,第一篇还没看到结论,已经第五次听见书房里的人摔在地上。

他向来是极其沉得住气的,不然也不会纵容安寄远学临床,不会在他到本院做轮转的时候选择缄默放任。

但是,他不否认,适当的时候用一些特别的手段,会事半功倍。

一推开门就看到乔硕单膝跪着另一条腿虚虚地拖在身后,两个手肘撑在地上的狼狈样,季杭的眼神没有多余的停留,从书架上抄了藤条就毫无章法地往乔硕tun上砸下去。

藤条锐利的刺痛登时让乔硕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起来,没有丝毫防备的叫了出来,身子也不由自主扭动着下意识躲避着刑具卷着风的侵蚀。

季杭被萧南齐念叨了一天终于压下去不少的火气又窜了上来,“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仁慈了,总觉得你长大了有事不说总有你的道理!”

嗖啪!嗖啪!嗖啪

十成十的力道连着好几下疾风骤雨似得砸下来,快得都分不清每一下藤条破空的声音。

隔着裤子乔硕都能感觉到肿起的檩子正在往上窜着,像是争先恐后要破土而出的笋尖似得被棉质的内裤挤压在下面,疼得钻到血肉里去。

乔硕一直不是死犟死犟的人,从小就学会讨生活的孩子知道宁折不弯并不能让他吃饱饭,今天这种撑到撑不住了还闷声不吭,是少有的。

“我相信你,说服自己给你自由的空间,结果你就是这么侮辱我的智商的!”带着怒气的呵斥在乔硕头顶响起,季杭手腕一转又是十多下抽在那块不大的tun面上。

乔硕疼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左右扭着身子出于本能地躲着鞭子,好几下都敲到胯骨上,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喉咙里抑制不住呻吟。

“不是…老师,啊!我没有……”

乔硕根本受不了这样没有数没有规律的狠打,他不想哭,可是喊出来的话却全是哭腔。

季杭看他扭得厉害,也被敲到骨头上的那几下骇人的声音找回了理智,一把将人拎起来摁在桌子上,用绝对不会伤到的力道一下抽在腰侧,“自己脱。”

身后的藤条终于有了停歇的时刻,但是乔硕的心却是狠狠沉了下去,他抹了一把脸上挂着的像是浆糊一样的液体,小心避开伤处,将家居裤和底裤拉到了大腿根。

外科医生对于手上力道的掌控和对三维空间的判断,都是专业性的精确,虽然季杭今天是上了火的,但整个tun部还不算太难看,深红色的道道鞭痕分布得很均匀,从腰际线下一寸一直到tun腿交接处,没有特别重的地方,也几乎看不见能挑出来的好肉。

季杭将冰冷的藤条贴在他滚烫的tun上,握着藤条的手都能感受到他tun肉在颤抖,“俯卧撑既然撑不住了,我们就换种方式,什么时候想说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算。”

啪啪啪!

警告似得三下宣示着力度,红肿的tun肉上瞬间染上了三道极为凛厉的肿痕,乔硕本来撑着桌面的手掌一下变成了握拳的姿势,指甲没有一丝缓冲地嵌入掌心。

他用手肘撑着桌子,藤条掀起的皮肉,和撅着红肿的pg的难堪,让他犹豫起来。

季杭的声音恢复了波澜不惊,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难以置信,“你最好能明白,你闭口结舌,这就不是惩罚,而是刑讯。”

第二章(7)

季杭的声音恢复了波澜不惊,可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