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嗯了一声:“你不是让我弟弟搬过来?吗,我把客房收拾给他住了,他舟车劳顿有点累,正在里面睡觉呢。”
邢渊闻言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说过这种话?,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几分:“搬过来?就行,后面几天你们两个不要出门,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陆延所有心思都?在客房里,生?怕陆小钊闹出个什么动静来?漏了馅,闻言敷衍点了点头,他眼见邢渊像往常一样拿好衣服进了浴室洗漱,有些不放心,正准备进客房再看一眼,结果对?方忽然喊了他一声:“陆延!”
陆延心脏骤然收缩,下意识回头:“怎么了?”
邢渊没说话?,而是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上前,拽住陆延的衣领,直接把人拉进浴室,玻璃门合上,彻底隔绝了里面的情景。
邢渊最近蛮亢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红月的原因,陆延被拽进浴室时,浑身都?被花洒淋了个湿透,却怎么也比不过对?方炙热霸道的吻,邢渊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对?着他不是咬就是舔,原本锐利的眼睛此?刻明亮微醺,眼圈被热气熏得红红的,陆延忽然什么脾气都?没了。
陆延微微用了些力才拽开他的纠缠,声音低哑:“好好洗澡,别胡闹。”
邢渊懒洋洋趴在他肩膀上:“不想?动,你帮我洗。”
邢渊没撒谎,他是真的不想?动,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容易犯困,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就像动物要进入冬眠状态了一样。
陆延只好搂着邢渊的腰身,帮他细致洗了一遍澡,等从浴室升腾的雾气中出来?时,对?方已经困得快睡了过去?,眼睛半闭不闭,白皙的皮肤被热水泡得发?红。
陆延找到毛巾帮邢渊擦干头发?,这才把人抱进房间,柔软的床榻成了最好的归宿,四周昏暗笼罩,说不出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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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以为邢渊睡着了,正准备起身离开,结果没想?到对?方双手?圈住他的脖颈,用力一拽两个人就贴到了一起。
邢渊闭着眼,声音困倦:“陆延……”
陆延:“嗯?”
邢渊:“你说的那个电视剧我看了。”
话?题跳跃太快,陆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电视剧?”
邢渊皱眉啧了一声:“人和蛇的那个。”
陆延哦了一声。
邢渊嘟嘟囔囔:“那个书?生?真废物,被蛇一吓就死了,还骗她喝雄黄酒……”
陆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因为他感?觉自己某种程度上挺能理解许仙的心情,当然,自己不会骗邢渊喝雄黄酒就是了:“都?是假的,别人编出来?的故事。”
邢渊的狗嘴里难得吐出了一根象牙,反问道:“故事来?源于生?活,你没听说过吗?”
陆延笑了笑:“什么生?活,我生?活中又没见过蛇精。”
话?一出口他就在心里啪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邢渊闻言目光闪动,果然缠了上来?,他把陆延压在身下,自己则趴在他的胸膛上,耳朵紧贴着心脏,仿佛想?辨认对?方是不是在撒谎,声音低沉,裹挟着某种冰凉的趣味性:“陆延,如果我是那条蛇呢?”
陆延心想?让你嘴贱,果然挖坑了吧,他竭力保持呼吸平缓,装傻充愣:“蛇?你怎么会是那条蛇呢?”
邢渊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不耐,微微皱眉:“我不是说了如果吗,如果就是假设、万一的意思。”
陆延不吭声,心想?你可是游荡者,游荡者比蛇吓人多了:“你如果是那条蛇,许仙应该会被你杀了吧。”
邢渊嗤笑一声:“我要是那条蛇,我才看不上一个窝囊废,早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