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的瞬间。”游川诚实的回答道，“等我们老了可以把这张照片拿出来看，多有意义。”

“而且。”游川有些别扭的开口，“我和禾禾没有多少合照。”

许禾怔了一下，心里莫名有些发酸。她和游川相识多年，可回忆里他们好像真的没怎么拍过合照或许是因为过去的他们太习惯彼此的存在，从不觉得需要这些东西去证明什么。可现在想想，时间匆匆，他们总该留下点什么，去铭记这些美好的瞬间。

她抿了抿唇，抬头望着游川，眼神带着认真：“那从现在开始，每一个小时，我们就拍一张合照。”

“那做爱的时候呢？可以拍吗？”游川非要嘴欠。

许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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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一部即兴上演的戏剧，充满了意想不到的转折、高潮与低谷。许禾曾经不以为然，她的人生一向平稳，有人为她铺路，按部就班，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戏剧性时刻”。

直到此刻，她和游川正吃着晚饭，前任却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

她这才明白了。

真他妈抓马。

杜行之先发现的许禾，他刚结束和好友的聚餐，正准备回家时，看到了坐在窗边的许禾。

应该是幻觉吧，他想。

杜行之没走，骗自己只是进去用个洗手间，他鬼使神差地绕了个大弯，故作随意地经过那桌，直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他才猝然停住。

“禾禾。”他试探性的叫了声。

许禾已经习惯了今晚的用餐环境，除了她和游川，四周皆是英语交谈声。一句突如其来的中文，让她猝不及防地抬起头，视线直直撞上杜行之的眼睛。

“嗨。”她尴尬的笑笑，“你怎么在这。”

“我今晚和朋友聚餐，就在这附近。”杜行之一直盯着许禾看，生怕眨眼间她就消失了。

许禾感觉自己像是被两道目光钉在座位上，一个来自杜行之，一个来自游川。

也许是怕自己吓到许禾，杜行之收回了视线，他记得游川，毕业典礼那天见过，是许禾的哥哥。

他压下心绪，伸出手，语气平稳：“你好，我叫杜行之。”

游川回握，语调冷淡：“游川。”

“我之前见过您，知道你是禾禾的哥哥。”杜行之神色如常，语气里带着刻意的恭敬。他刚才看到了二人的亲密举动，却理所当然地以为只是兄妹间关系亲密。心底的期待尚未熄灭，他仍旧喜欢许禾，自然不愿在她的哥哥面前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