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放这的。划开时,一股刺鼻的气味。
香燃起来,烟云渺渺而出,白雾如逐云戏波,一圈一圈往上绕,涟漪般散开。
孟葭坐在窗边,郑重翻开这本《浮生偈》,她一气读了大半。
书中白描凄艳秀灵,一切可着意的,如春鸟秋虫,或其情无法言于外物的,都被妈妈记之笔墨,写同丈夫婚后的点滴逸趣。
孟葭轻嗤,大约也只有妈妈,瞧着孟院长身上,万般皆为好,是上品。
她合上了书,小心地收进抽屉里,妥善珍藏。
“笃笃”两声,钟灵敲了敲门,“能进来吗?”
孟葭回过头,“进吧。”
她让出位置给钟灵坐,自己去倒水,“身体好点了没有啊?”
钟灵接了,“差不多,这不来和小琳来看书嘛。”
孟葭搬张椅子坐她旁边,“在寝室看书?身边摆着一张床呢,你能看得进去?”
“跟地方没什么关系,绝对是书的问题,”钟灵喝了口水,摆摆手,“我总怀疑,里头有脏东西妨我,真不开玩笑。”
说完,她还打了个长哈欠,力证刚才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