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吓死了,吓死了。”
钟漱石神色倒十分平淡。
他一只手拿过孟葭的手机,抬高了点,另一只手从容牵紧了她,温声问,“要去几楼?”
话里透着出奇的平静,就像这段时间的无故疏远和漠视,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孟葭挣了两下,钟漱石面上风轻云淡着,却握得很紧。
见挣不脱,她只好说,“四楼。”
钟漱石拉着她往上走,两道一轻一重的脚步回荡在楼梯里,越到楼上氛围越阴森。
孟葭跟在他身后,闻见他衣料上浸染的山雾香,一颗心怦怦乱跳,紧张地反复吞咽着。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受了惊吓,还是别的什么。
到了四楼,钟漱石照了一下那几个大教室,“哪儿?”
孟葭指了指东边里侧,“那一间。”
钟漱石牵了她进去,孟葭走到倒数第三排,小声说,“放一下手,我要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