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揉了揉左边太阳穴。
郑廷送完衣服,开了车门,坐上驾驶位,“我刚看见谭裕和孟葭上去了。”
“我没瞎。”
钟漱石将手伸出车窗外,他掸了掸烟灰,慢条斯理地说。
郑廷从后视镜里看他,“怎么?心里头不太得劲儿啊。”
他名义上是他的秘书,实则早就和长辈一样,向来得钟漱石看重。这些话,也只有郑廷说出来,不怕得罪他。
一支烟抽掉将近大半。他才沉声道,“走吧。”
郑廷觉得奇怪,“你在深圳开会的时候,还和孟葭见了面,怎么回来反倒不联系?”
钟漱石往后靠坐着,搭了腿,望着窗外哂笑一声,“联系不到,人家不许我联系,防贼一样。”
“这么说她对你,确实没那种意思?”
郑廷话里的疑问很深,据他看来,孟葭对钟漱石,多少有些感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