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而且,像这种材质、光泽和手感的毯子,她也买不起。
那怎么会缠裹在自己身上?
她晃了晃头,宿醉才醒的孟葭,没有精神去探究。
孟葭洗了个澡,趴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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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一包藕粉倒进杯子里,捂着胃等开水烧开。
钟灵给她打来电话,“醒了吧?”
她有气无力,下巴闲磕在手臂上,“醒了,但又没完全醒。”
“没睡够觉吗?我哥送你回去的时候,还不晚吧好像。”
钟灵每一个字眼,都在给她设陷阱。
她就差问孟葭,你现在是在寝室,还是在西郊园子里。
但孟葭的关注点却是,“你刚说谁送我回来的?”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下巴一掉,险些撞到桌子上。
“我哥啊,”钟灵约了美甲师上门,示意她们停一停,抽回手换了一边说话,“你连这都不记得?他扶你上车的,当着谭裕的亲面。”
孟葭猛地看向床上那条,被她揉成一团的蓝毛毯。
脑子里放电影似的,有几帧凌乱的画面,蓦地闪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