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名火,身上那股燥热更甚,再吻上去的时候,力道也不由加重了几分。
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他还想做的更多。
孟葭被他吻得透不过气,错开一点距离,连连说,“我不问了,帮谁也不问了,随便他多大。”
说完,她擦了下唇角的水痕,眼睑下晕着一抹胭脂红,举起手掌跟他保证。
钟漱石转过来,说,“上来,背你回家。”
孟葭欢喜的跳了上去。
“老钟,这个路可难走了,但我每天都得走两趟,早上和傍晚,还背着那么重的书包。有时候起晚了,我还得跑步去追公交,赶死了。”
她挂在他的身上,贴在钟漱石耳边,跟他小声倾诉。
见钟漱石不应声,只淡淡嗯一句,她又问,“钟总,你不应该总结两句吗?说些什么,梅花香自苦寒来,之类的。”
他笑了下,“你真信这些话?苦不苦寒的,梅花都一样香。我一贯不主张,把苦难摆在很崇高的位置上,去歌颂这些虚掷年华的东西。”
“你的大道理,怎么就那么......”
孟葭还没说完,远远看见外婆和张妈站在门口,赶紧拍了拍他,“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