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石心里明白这道理,面上却客气,这是他处世的一贯准则。该受的,就坦然受下。
他牵着孟葭进去,留下一句,“不要让任何人过来。”
“是,钟先生放心。”
门刚一合拢,孟葭抬手,转了转被他捏痛的手腕。
她转过身,眉间蹙起一点愠色,“我还在工作,你干什么。”
钟漱石歪动两下头,手上微微用力,扯松了一小截领带。
他揽上她的腰,把人往怀里摁过来,力气大的,几乎折断她的脊骨。
“你说我干什么,嗯?一天天晾着我。你说我要干什么。”
钟漱石气息滚烫,说话时,喉结随之上下滚动着,一脸难耐欲色。
被指控的人气势低弱下来,孟葭伸手去攀他的肩头,她细声,“我买好机票了。”
像怕他不信,孟葭指了指门外,“我的行李都寄存在前台,现在带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