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漱石说,“你们广州怎么过年?说给我听听。”
孟葭想了想,“也就是吃团圆饭,喔,还有逛花市,唔行花街,唔算过年。”
她说起粤语来,总有股不同于港台片的软绵,份外的柔婉。
钟漱石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阵,吻完才说,“不该这样的。”
孟葭贴上他的脖颈,“没事,昨天也亲了,没传染。”
他鼻尖蹭着她,低哑道,“现在真是乖啊。”
她笑,“那我不能气一个病人,多缺德。”
钟漱石真的打算带她去,“花市没有,十里河那个花鸟文玩市场,凑合能行吗?”
她说,“能行倒是能行,但你现在冒着寒气出门,身体还能好吗?”
“能行就去换衣服。”